田爱党傻乎乎的望着田甜,“好好好,我不动,不动。”
他也不敢动,田甜语气里的强势吓到了他。
翻过田爱军的身子,手指在他脸上轻柔的按压着,“有没有感觉到痛。”
“没有,田、甜我的脸咋会事儿,刚刚还疼,现现在完全没感觉。”田爱军断断续续的说着,他倒是想连贯的说,奈何嘴巴控制不住。
“行了,少说话,没事,就是摔狠了,晚点就知道疼了。”田甜拎起田爱军,让他好好坐在椅子上,回房间拿点药。
厨房里田壮看着摔碎的碗,“我不是故意的,是爱军那小子吓到我了。”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就往屋里走去,他要质问田爱军发生啥事,要是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看他怎么收拾他。
刚到屋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让他的猪头脸吓了一跳,“爱党,你弟咋啦?”
田爱党指着地上的椅子,一脸的愤恨,“爹,不知道哪个混蛋在这放了把椅子,爱军绊倒脸着地。”
椅子?
啥椅子?
视线跟着田爱党的手指,停在了一张摔得稀巴烂的椅子上,这椅子怎么这么眼熟?
哎呀呀,不就是刚刚绊到他的那张椅子吗?
“爱军,你放心,爹一定给你主持公道,刚刚我也差点摔到,还好我身手敏捷。你也真是,年纪轻轻眼神不好使也就算了,手脚也不行。”
田壮正气凛然的指责着田爱军。
要不是田甜让他不要动,他一下跟他爹干一架,太欺负人了。
田爱党用力的压着他的肩膀,“小心点,你脸还没好,有啥晚点说。”
他知道田爱军什么想法,现在时机不对,他脸上还有伤。
田壮才不管这俩兄弟打什么眼色,用力的敲着自己房间门,大声的喊着“王翠花,快开门,外头的椅子是不是你放的。”
田甜不像是那种没手尾的人,除了王翠花他想不到有第二个人。
今天不给她给教训,他就不姓田!
王翠花推开房间门,“喊啥喊,怕人不知道你在家啊。”
气死她了,怎么就喜欢在她点钱的时候打扰她,这种为数不多的乐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
“你还知道在在喊啊,椅子是不是你放的。”田壮指着那张稀巴烂的椅子。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