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听了那些话,心里明白,妇人们所说的那位白衣男子,是赵笙。她不是对他说过,让他在夜间不要出来的么?
可他出来做什么?
这一出来,又平白无故的惹人说闲话,若是被他听到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秦璃回头看向那些人们,只见站在人群中的一位妇人,就是上次去药铺,说是见到过付煜和墨竹的那人。
她微笑着和那人打招呼,好心的提醒那人道:“……”
不管别人说什么,他们都没亲眼见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去猜测的好。否则,对谁都不公平。
那个妇人很是会意,对秦璃说道:“你说的是,秦姑娘。老身只是在这儿听他们说了说,并没把那些事讲出去的。你是去给付姑娘看病的吧?”
“嗯。”秦璃微微点头,道。
有位妇人噗嗤笑了,对秦璃说道:“我说秦姑娘,你都退了你和付公子的亲事,却还只身一人前往付府,给付姑娘医病。你今儿个一去,呵,以后……这个以后嘛……”
秦璃严肃的眼神看向那位妇人,道:“我是女医,去付府给付姑娘医病,有何不可?你这么说我,是想让我不去付府,不管那个付姑娘的死活了?”
一听这话,那位妇人吓的不敢吱声儿了。
人命关天,怎能因为一句话,说不管就不管了?
妇人忙摆了摆手,对秦璃说道:“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秦姑娘,你且去忙着。”
秦璃快步往付府那边走去,好早些为付姑娘医治。
待秦璃离开了路口之后,那位妇人看向付府所在的方向,对身旁的一位妇人说道:“额,你说,秦姑娘这次去给付姑娘医病,会和付公子相见的吧?”
“付公子是付姑娘的堂兄,付姑娘他们一家人,又都是住在付公子家里的。我听付家的一些下人们说过,付姑娘的爹娘在这些年里,都从未养过家,是由付知县养着他们在。你说,秦姑娘这会儿过去,怎会见不到付公子?”
“那你说,秦姑娘去给付姑娘医病,是不是因为她还放不下付公子,想和付公子再在一起?”一位妇人问道。
那位妇人撇了撇嘴,“付公子一个赋闲在家的废物,哪儿配的上秦姑娘?在我看来,住在我们那边的向公子,才配的上秦姑娘那样的才女。”
“什么?你说向公子,就是在清莲巷开杂货铺子的,那个徐氏的长子?”有位妇人问道。
“正是他。”之前说话的那位妇人微微点头,说道。
“我都听人家说过,向公子是秦姑娘的父亲的学生,因为秦姑娘为他母亲医过病,就中意秦姑娘。这不,在前不久,他母亲还请了媒婆,去秦府提过亲……”
站在路口的其中一位身穿黑衣的妇人,在听了这句话后,佯装疑惑的问道:“向家的人请的媒婆,在去了秦府提亲后,秦家的人们答应了么?”
“这事儿,你自个儿回家问秦姑娘去啊。”那位妇人说道。
身穿黑衣的妇人听了,冷哼一声,“问就问,老身能怕谁?”
片刻之后。
那位身穿黑衣的妇人回到付府,走进付姑娘的卧房,等到秦璃为付姑娘扎针了,走出卧房之后,那人赶紧也跟了出去。
秦璃听到了开门声,以为是付诗灵的母亲出来了,就回头看了看。却没成想,跟着她出来了的妇人,并不是付诗灵的母亲,而是个陌生的妇人。
妇人只见秦璃在疑惑的看着自己,不禁冷笑了声儿,问道:
“怎地,秦姑娘,你这是不记得老身了?”
秦璃摇头,很想说,不是不记得,而是根本都不认识。
那位妇人伸手指向秦府所在的方向,冷冷的道:
“秦姑娘,你这记性啊,还真不是老身说,也忒差了。就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