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垂涎着眼前那块羊肉。
张晓娴转头望见了闻声，闻声侧着头对着她笑得甜美，可是眼睛里全是蓄满了泪水。
张晓娴蓦然一惊，想要伸出手擦掉女孩的眼泪，可是周围的场景却像是突然转变了一样。
张晓娴只觉得周围一片绿意，是在一片生机的树林里，耳边甚至于传来鸟鸣，闻声依旧笑着对着她流泪。
“笑笑……”
可是周围的环境再一次转变，又再一次变成了原来的实验室，而原本的身边的所有人都消失了，他们在一扇玻璃门口忙碌着。
在场景第一次开始转变的时候，张晓娴就已经意识到了她并不是在现实的生活中，很显然这是一个梦。
虽然清醒了，可是并没有从这梦中出去。
她一转头就看见了，在实验室抱在一起的她和闻声，不对，那是张笑笑。
可不是就不是不自知为何眼前就一片模糊了，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掉落，一滴一滴砸落在地面上。
“闻声，闻声！你为什么要代替我？”张笑笑抱住闻声，一直在掉眼泪，声音也是哽咽至极。
甚至于只觉得下一刻张笑笑就会摔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闻声咧嘴，可是却是吐出了一口血，原本洁白的牙齿上沾满了鲜血，苍白的嘴唇被鲜血染红。
笑着掉了眼泪，可是好似是真的开心。
“笑笑，你能救自己吗？”
“我……”张笑笑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回答闻声的问题。
“你不能，对不对？”说着，又吐出一大口鲜血，虚弱至极。
“我不知道，但是你也不能代替我，他们要找的是我，也是要拿我做实验，你为什么……”
“因为你能救我啊！可是……你现在来了，我就一定……会……”
会死……
可是这句话没有说完，女孩的手就无力地坠落，还没有触及到张笑笑的眉眼，就那么落下了。
一瞬间整个人像是软了一样，手臂软软地垂在地面。
“闻声？”张笑笑睁开眼，眼泪落在了闻声的脸颊上，混着闻声的泪水和血。
“闻声？闻声？”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看看笑笑……你看看我！”张笑笑轻轻摇晃闻声，可是闻声一动也不动。
张晓娴捂住嘴，望着她们两个人，眼泪也是止不住掉落出眼眶。张笑笑的痛，仿佛她也是在感同身受。
“闻声！啊！”
果然一转头就看见了原来所有人都围在了她们的身边，目光冷漠，交谈的语言也是那么让人觉得无情。
张晓娴伸出手挡在他们身前，想要阻挡他们。
可是没有人能看见张晓娴，没有人能碰到张晓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