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放在眼里!”
“本来老子这次只打算收点粮,做做样子,敷衍一下那姓熊的。
可他八大王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窝在谷城享福,敢渡江与我野战,老子倒要看看,这次他还有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
左良玉一捶案几,显然没将八大王放在眼里,同时也异常恼怒他敢渡江和自己抢麦子。
“父亲,那八大王明显是想报上次南阳的一箭之仇,孩儿这次愿打头阵,必将那八大王斩于马下。”
“大帅,末将也愿打头阵!”
左良玉的儿子和一众将领都是争先请战。
不过虽然和八大王交手了数次,但八大王真正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就连各路义军也只知道八大王姓张,而像秦宇那样,傻了八唧自报真实姓名的,义军中几乎没有。
“好了,都不要争了,传令下去,全军出营列队迎战!”左良玉站起来,一挥手道。
……
“大王,这都已经走了十里,不如就在这里以逸待劳,让左良玉来打我们吧,也好趁机整理一下队形。”
“放屁,我们四五万大军,他们才区区一万,等他们来打我们?气势何在?”
孙可望暴喝一句,见秦宇动不动就指手画脚,心里也是着急无比,暗暗下定决心,等一下到了战场之上,一定要趁机干掉他。
“大王,这大热的天儿,再走下去,到时怕还没交战,弟兄们就累坏了,气势虽然重要,但体力也不容忽视呀!
何况双方野战,本来就要各走一半,哪有光咱们走,他们坐等在大营的道理?这不是吃亏了吗?”
秦宇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没理孙可望那杂种,而是冲着张献忠苦口婆心的劝道。
“万一那左贼不来怎么办?难不成咱们还要退回去?”张献忠同样擦了一把汗,皱眉问道。
“大王放心,那左贼要是不来,咱们就放火烧麦子,不信他不来,还有大王,你看…那边有座小山包,要是将大炮架在上面,没准两军对垒时,我能一炮干掉左良玉那狗贼…”
秦宇说着,指着左侧两里外的一处不高的山包道。
一炮干掉左良玉那自然是放屁,实则是他实在不想和这帮家伙混在一起,免得逃跑时被踩死,或者被人从背后下黑手。
“小子,你他娘的少说大话,就那门破炮,能将炮弹打到对方人群中,就烧高香了,还想打死左良玉?”
“你懂什么?那左良玉的帅旗就是最好的目标,不试一下你如何知道我打不准?万一真将左良玉那狗贼打死了呢?”
“哈哈,好,到时大鼓一响,你就给老子瞄准点打,若真能将左良玉那狗贼打死,记你头功!”
八大王看了看那处小山包,尽管知道一炮干掉左良玉不现实,但心中难免还是报了一丝丝的希望,于是哈哈一笑。
“是,大王!”
秦宇大喜,赶紧带着火器营和那千余少年,奔着山包而去。
望着秦宇的背影,孙可望脸黑如炭,暗骂这小子狡诈,明显就是不想冲锋陷阵,怕死惧战,奈何借口找得好。
义父一听有机会打死左良玉,是无论如何也要试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