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修士三个金丹不到一盏茶时间死无全尸,段德缓缓走到山壁努力收敛身上煞气却是无用,回头道“呵呵,看我找到了谁?歆然过来救治!”
童歆然被段德遮住视角并没发现靠着山壁昏迷的憨丫头,憨丫头很惨,虽然看上去手脚零件一样没少,但是从小腹和胸部草草包扎的渗血布条来看,伤势要超过韩修。衣裳也是凌乱不堪,不知道有没有受到特殊伤害。
韩修没有过去,衣不遮体的怕憨丫头醒过来会受刺激,童歆然细细检查又喂了丹药帮其炼化,起身对段德道“哥哥,放心子彤没有遭到那个,只是贯穿伤和内伤都很严重,怕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她后脑糟重击昏迷的”童歆然明显听到黑雾中哥哥牙齿摩擦声。
“行了,你去峡谷里,和他们任务一样,自己视情况而定,不要勉强。”他似乎想要摸摸她的头,却是又没了动作。
童歆然眼泪忍不住流下,似要说什么却被段德打断道“做你该做的事!”冰冷无情的声音让她感觉茫然和无助,他不喜欢这样的哥哥,但是同伴们的遭遇也让她无从反驳。
段德看着远处的韩修道“给憨丫头披上衣服,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守在她身边!”
段德心中的绞痛胜过任何人,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这,这是自己出手杀了那些丹鼎道宗的人造成的后果吗?呵呵,入魔逃避都不行么?别人入魔理智全失,为何我如此清醒?
段德开始在周围迅速闪动,残影拖出一条条红色流光,就像是极速状态下汽车的尾灯,覆盖以峡谷为中心两里范围。
半个时辰后韩修看到段德所有残影消失不见,而段德站在峡谷中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座丈高丈宽圆台上,手中拿着一柄他们从未见过的丈高长条大黑幡,那幡很普通,只是黑底中间一面是白布,如同凡间老了人所用的那种。
段德探手抓住插入圆台的幡柄,只见他周身黑色煞气如长鲸吸水般被幡柄吸入,直到段德眼中红光也缓缓退去才停止。黑色幡底煞气微显,却是不如段德刚刚远矣。
段德走过来轻轻抱起憨丫头走上圆台,从戒指中掏出一张石质云床置于台上,又拿出船上曾见过的被褥垫上,拿出铜盆,聚水给憨丫头洗去身上污秽,很轻柔很细心。
回头看了一眼韩修道“盘膝入定不要乱瞅,杀人,一定要有仪式感!正式一点!”
“坐地上不嫌膈应?懒成这样不行,雕几张霸气的石椅坐着,哦,顺便弄一块四方石柱过来,做人要诚实!”一挥手段德和云床已经消失不见。
韩修宁愿面对黑雾中的段德也绝不愿意面对如今看似一切正常的他,默不作声的完成着段德的交代,在圆台周围弄了七张霸气的石椅,自己选择一张盘膝闭目压下心中的烦乱。
段德又一次出现,憨丫头全身焕然一新,连发丝也被洗净蒸干一丝不乱,也不知道段德哪里来的黄色宫裙,给套上去了,憨丫头除了苍白的脸色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段德收拾掉换下来的衣服裹伤口的布条,一边道“品味不错,就是雕刻功底太过糜烂,作为一名优秀的刺客,雕刻是练习出手精准度最有效的方法,以后去凡间找个老师父学学”。
手中雷光闪烁憨丫头的所受的耻辱好似手中烧成灰的布条,衣服般飘散。站起身摄过准备好的丈高尺宽石条立在大幡另一边,挥手间石柱四方便已刻上‘此地百丈,阵法笼罩,入者后果自负!’四面如一,段德坐在云床边,伸手轻轻拨正憨丫头被风吹乱的刘海。
吵杂的声音由远及近,段德没有理会轻声道“自己找椅子坐着,别这么狼狈,整理好自己仪容行不行,牛犇!看啥?要不你上来照顾憨丫头?小雨,换套衣服,像什么样子?客人上门得注意礼仪”段德挥手,公孙雨隐匿不见。
牛犇,肖进,李达不明所以,一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