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分钟左右,陈山河转过身看了眼徐长卿说道,
“我和陈龙象之间,非亲非故。”
“不过当年,我曾救过他一命。”
陈山河说完,徐长卿直接无缝回答道,
“陈叔叔,你说谎的样子,一点也不认真。”
“你如果真救过陈龙象,为何不在京城,而在这里?”
“要知道,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要出人头地,更何况面对的是陈龙象。”
徐长卿说的很在理,陈山河也没必要纠结,到底救过还是没救过。
“徐长卿,正是因为我救过他,我才不能提任何条件。”
“这就好比,君与臣之间,臣救过君,那是正常不过的事。”
听到陈山河这么说,徐长卿皱了皱眉头,
“陈叔叔,难道陈龙象的人脉,比你还广?”
徐长卿很清楚,在这里,陈山河可以说是一方之主也不为过,放在古代,绝对是诸侯级别的存在。
可面对陈龙象,他居然愿意俯首称臣,不得不说,陈龙象的威严,好像真不是拿捏出来的。
“岂止是广?”
“徐长卿,你父亲徐海,曾经和他还是兄弟。”
“这其中的缘由,我不能与你诉说,不过,你可以问问你父亲徐海。”
“他若是告诉你,那还好说,倘若不告诉你,你也别过问太多。”
陈山河摇摇头,说完这句话后,直接说道,
“徐长卿,小冲跟在你后面,我也放心。”
“不过你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提及他母亲的事。”
“这是他的长处,也是他的短处,谁也不例外。”
听到陈山河这么说,徐长卿点点头回应,
“陈叔叔,你放心吧,事关这件事,往后我也不会再提及。”
“嗯,这样最好,等时机成熟,他会告诉你的。”
陈山河叹了口气,他作为父亲,也无法告知,陈冲的母亲,到底去了何处。
只知道,一阵光过后,她就没了身影,而且那还是在墓地里的时候,也是二十年前……
“陈叔叔,我想知道很多事,咱们俩,能不能当个忘年交?”
听到徐长卿居然打他的主意,陈山河笑了,
“徐长卿,你和你父亲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忘年交的话,以咱们俩目前的身份来说,就算了吧。”
“不过你有想问的,我若是愿意说,一定会告诉你的。”
陈山河的话语里,全都是权利之间的争斗。
徐长卿也清楚,若是让陈山河让步,压根就不现实。
而且他也很清楚,陈山河现在的地位,在当地来说,无人能够撼动!
哪怕是成名已久的符家,见到陈山河,也要虚心问候。
“在这之前,我听说陈叔叔以前下过墓?”
听到徐长卿这句话,说真的,陈山河确实无法回答。
可他也清楚,与其问自己,自己若是不说,他再问徐海的话,估计意义就不同。
“你没听错,我确实下过墓。”
深呼吸一口气,陈山河还是将这件事给说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第二件问题,我想知道,陈龙象,下过墓没有?”
徐长卿话音刚落,陈山河直接开口,
“没有。”
徐长卿听到后,皱了皱眉头,如果没有,那他的假设就不成立。
可当真没有?徐长卿又不服气,要知道,陈龙象若是没下过墓的话,怎么可能在京城,站的住脚?
东北王一样的男人,打老虎和熊更是不在话下,这个传闻,徐长卿上次,已经从陈浮生那边得知了。
至于陈龙象下没下过墓地,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