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实在受不住她这样折腾,于是安慰道:“父亲这样做有他的理由的,我其实是理解他的,我并不难过,你不要哭鼻子了……”
雀儿哭得更厉害了,莫名其妙的嫁给这样的人,她才不相信少东家不难过呢,她坚信她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于是继续抽抽搭搭。
溪留见此,赶忙转移话题,一脸八卦问道:“沈公子同我一道喝醉的,他可还好?最关键的,那个芸袖姑娘有没有同他闹呀?”
雀儿对这些个风流韵事最是上心不过,听此,止住了哭声,就要给溪留说说沈家那边的情况……可她还未开口,便听门口的侍从急急忙忙跑进院里来,一边跑一边大喊道:“少东家……不好了不好了……门口季公子砸门了……”
溪留呛了一口茶,问:“怎么回事?”
房外的仆人回话:“季公子来势汹汹,说要找少东家,我等见他一脸阴沉沉的,不敢随意让他进来,便同他说您病了,得叫人通报一声,让他稍等,谁知他……他就这样就砸门了,我等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溪留顾不得头疼了,她赶忙起身收拾,吩咐雀儿道:“雀儿,叫人把那些个小娘和安清明关房间里,别让他们见到季公子,省得我后面还得跟她们狡辩是非。”毕了又吩咐门口的侍从:“把季公子请进我院里来,别让他在门口闹,不然又要流言四起了……”
雀儿和门外的仆人应声而去。
很快,季柳跨进了溪留的院子,不待溪留说话,他先踢了几把堂上的椅子,冷声问:“溪留,你什么意思?”
溪留暗示雀儿关门,因这个情况叫别人看到实在不好,见雀儿将门关好,又亲自守在门口。她才道:“季公子,有话好说,您这火冒三仗的,可是谁招惹到你了?”
季柳双手紧握,极力克制,他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成亲了?”冷如寒冰。
溪留哆嗦了一下,后点了点头,答:“算是”
季柳问:“什么叫算是?成亲就是成亲,没有就是没有,你给小爷说算是?”
溪留被他的神态冻得心颤,强装镇定道:“父亲带回了一个夫君,说是人少,不必办酒了,我与他直接做夫妻就是,故我才没邀请你们,你也知道,我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季柳步步逼近“所以,你就这样跟他做夫妻了?”
溪留点了点头,心有点发虚,又不知为何底气不足,便只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季柳将溪留逼至角落,钳住她的下巴,强迫溪留直视自己,不容她丝毫回避,他音如冰剑,又似寒泉,一字一句,又缓又急:“可你说过,你对我一见倾心,于是故意设计,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