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栈,严肃横抱着睡熟的江月晚进了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
范程原本一直跟在严肃后面,想找机会问将军这男人是谁,但跟到房间外,严肃一脚就关上了房门,他那张老脸差点就毁容了。
将军和那男人到底在房间里面做些什么呢?
自从三夫人“走”后,将军将其他的四位夫人分别赏给了手下的几个副将,还问他要不要,让他优先选。开玩笑,他心里可是有元杨了,哪里看得上其他人。
几位夫人哭哭啼啼的,以为是哪里得罪了将军,哭着求着想要将军留下她们,但将军什么话也没说,每人送了一份丰厚的嫁妆,而且配的副将的级别也不低,是以后来几位夫人也没了怨言。
后来那些副将有跟他提说,几位夫人都还是完璧之身,将军待他们还真是不薄。
范程本以为将军对三夫人用情至深,所以才遣散了其他夫人,但现今跟个男人如此亲密是几个意思?将军莫不是…有断袖之癖?!所以这些年来家中几个如花美眷碰都没碰一下。
范程恨不得自己有双透视眼,能透过这门看看里面。
严肃把江月晚放在床上后,先是犹豫了一阵,然后轻手轻脚的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衫,想查看下她的伤势。褪去外衫、里衫,赫然出现了一件金色的软甲。严肃大手摸索上去,那软甲触感柔软,但韧性和强度却异常大,绝对是难得一见的防身宝物。
那殷阳的一掌应是打在了这软甲上,软甲硬扛下了五六分的掌力,但剩下的余威也足够她受的。
严肃想继续解开软甲,但江月晚眼睛突然睁开了,一只手“啪”一声打在了他手上。
“你干嘛?!”江月晚拢起衣衫,一脸戒备的瞪向严肃。
“咳,检查下你伤势。”严肃手握拳,抵在嘴巴处,尴尬的解释。
江月晚本来睡得好好的,后来觉得胸前有些痒,她的软甲已是贴身穿着,之前隔着软甲没感觉到有人动她,但碰到软甲,她立马就惊醒了。
“我伤没有什么大碍,不用你看。”刚才要是她没醒,严肃可不就要把她给看光了吗,想到这,江月晚的耳根子有些烫红。
“吐了那么多血,还说无碍。”严肃想起刚才江月晚吐血的样子,又拧住了眉,手又搭上去想要拉开她的衣服。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了,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江月晚板起脸,拍开了严肃的手。
“好。”严肃将手移开,交叠在胸前。“既然精神这么好,不如我们算算旧账如何?”
“旧账?谁跟你有旧账。”
“江月晚,一声不响的走掉,很有意思?”严肃眼睛直直的望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江月晚被严肃盯得心虚,默默的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我累了,胸口还痛。”
“你是属乌龟的?”
“咳,咳咳。”虽然严肃之前有输内力给她治内伤,但她心口还是疼痛,所以这几声咳倒也不是装的。
好吧,他承认他心软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严肃拉过被子,帮她好好的盖住了。“好好休息。”说完,严肃出了房门。
“将军…”范程终于等到严肃出门,忙跟上去,但话还没说完,又被人打断了。
“喂,我说这位兄台,你这做人有些不厚道啊。”陆明枫扛着两个人走回来,累得半死。而且这人抱着阿晚就走,也没问他同没同意。“阿晚呢?”
“阿晚?”这男人怎的叫得如此亲昵。“你是谁?”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莫名其妙把阿晚带走,有什么企图?”虽说这男人与他合力斗败了殷阳,而且武功还算不赖。
“我带自己的女人走,有什么不对。”严肃一脸理所当然。
女,女人?范程在一旁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刚才将军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