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无助的思念之情,而是无比的信任和依赖,只觉得和上次江陵之行一样,谢琰那么聪慧,自然一定能找到自己,救出自己的,目前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又有什么要多担心的呢?
她胡思乱想中,却猛地想到采棠在厨房和的面,不由得叹了口气,难得下一次厨还被搅合了,谢府的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是被拐跑了呢?
桓玄亦正观察着她,虽然她们相识甚早,他却觉得自己并不真正了解她,这个和他一样来自现代的女孩,她心里正在想什么呢?多半是想着要怎么逃跑,抑或是怎么去通知谢琰吧。
那个迂腐的古人有什么好的?自己才是和她性情相投,能够互相理解的,若不是因为心底那纠缠难解的思念,他也不会在这敏感的时候下手将她骗来,郑燕这张牌只能用一次,此次他一定要将这狡猾的小姑子看牢了,决不能让她有机会再逃跑。
马车已然堪堪在桓府后院停了下来,桓玄颇有风度地先下车,站在一边伸手去扶两位女郎,郑燕固然是受宠若惊,萩娘却是无视了他那双手,自顾自地爬下马车,倔强地瞪了他一眼。
这院落的布局颇为开放,没有臧府那种小家子气,亦不想谢府那样规规矩矩四四方方,倒是很像后世的苏州庭院,依水而建,亭亭阁阁,精巧别致,最特别的是,院中石子路边种植的并不是普通的牡丹蔷薇之类的观赏花卉,而是散发着幽香的栀子,正是萩娘的最爱。
桓玄正注意着她的神色,见她颇为喜爱这花香,不由得得意地说道“你也知道,我是最爱香之人,因此这院子四季都有花香,春有栀子,夏有莲花,秋有桂花,冬有白梅,能住在这里可是你的荣幸。”
萩娘见他这么一说,忙不迭呸了几口,作出厌憎的表情说道“什么味道,真难闻,熏死人了。”
桓玄见她别扭的样子,暗暗好笑,也不与她斗嘴,只是命人来侍候她和郑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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