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人。大人千万息怒,莫要烧了凤鸣山,若是没了这凤鸣山,咱们都要无家可归了!”
对眼前这个少年他们不了解,可对于眼前这个女魔头,他们心里可是一清二楚,说要烧山,那就绝对不会是水淹!
乖乖的将解药交上去。九黎脸色才缓和些。
环视一圈在场的小妖儿,厉声道,“今日,你们几个,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他,是我九黎罩着的。日后你们若是敢再打他得注意,本仙主定会将这凤鸣山烧的一丝不落!”
小妖儿们连连应承,此事才算作罢!
小妖儿离开,九黎一把将她那个不成器的徒儿踢翻在地,怒不可遏,“我堂堂九黎上仙的徒儿,是个废墟么?被人欺负到头上,竟不知道动手打回去!你说说,你说说,怎么这么愚蠢!”
阮尚瞧着与刚才判若两人的九黎,问道,“师父,你刚才为了我放火烧山可是真的?”
九黎一顿,这是重点吗?!瞧着自家徒儿期待的小眼神儿,依言道,
“那是自然。你是我九黎的徒儿!有师父在一日,即使你将天给捅破个窟窿,那还有我这个师父给撑着!谁让你是我九黎上仙的人呢!”
这话说听起来有些哄骗他任劳任怨做饭的嫌疑,但阮尚心中依旧对此深信不疑。
九黎躺在贵妃塌上,盯着面上仍旧有些尴尬的阮尚,幽幽道,
“我竟不知你竟如此好骗!”若她早知道几句话就能收复她那乖徒儿的心,何必整日里想着法的撒泼打滚,混饭吃!
阮尚见九黎脸上原来如此的表情,有些激愤,“九黎,你当年说如此说,莫不是哄骗我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受你指使吧?”
九黎耸耸肩,神色郑重,“不敢,不敢,阮尚山主,风流倜傥,为妻的一见倾心,否则为何要将你拐回凤鸣山?!如此想,是不是心里好受了些!”
如今与阮尚回想起来当初得那些陈事,突然间有些庆幸。
若不是当年她死皮赖脸,不顾脸面的将阮尚给拖回凤鸣山,她不敢想象,如此善解人意的“小徒弟”会被谁给骗了去。
像她这般没心没肺,还被人捧在手上,当作宝贝。
若是换作其它女子,不知会被他宠爱成什么样子。
念及此,九黎突然有些心疼阮尚,软软道,“夫君,若是日后再有人想要对你甜言蜜语,你万不可相信!”
阮尚头上闪过几条黑线,颇为无奈,又有些庆幸,她神经如此与众不同。
笑言,“那就有劳夫人日后多多说些甜言蜜语,做些补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