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没有?如今我不是正风光吗?”沈之璋眯起眼睛来,往后靠在椅子上瘫着,悠悠轻笑道。
“扯淡!你看看你,如今活脱脱又是一个郑文科!”高勋抬手指着他道:“还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的李龄呢!结果也失守了阵地了……”
“你不也一样?鬼鬼祟祟混了官场!穿着打扮也和以前大有不同。”沈之璋不屑置辩:“还好意思说我?”
听闻此言后知后觉的郑文科突然凑过来插话:“哎?哎?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像我,不好吗?”
“一般人像不了你的!”高勋贱兮兮笑道:“京城模范丈夫,一般人哪有您的思想高度啊!”
“你……”郑文科摇摇晃晃地抬起手来指着他叹了一句:“你你你懂个屁啊……”人前温文尔雅的大驸马已经很少喝的这样醉爆粗口了。
沈之璋有些诧异地含笑侧目瞧他,见郑文科平日里云淡风轻稳重飒然的脸庞在醉后多了些无奈和隐忍,看来,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像传言中那样好啊。
“哎,你们看,大姐夫喝醉了!”四公主拉了拉锦书的衣袖,不由抿嘴笑道:“怎么还喝醉了呢?真是少见啊。”
大公主闻言轻轻皱眉望向郑文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无所谓又有几尴尬的笑容:“真是……多大的人了,也不分个场合!”
四公主愣了一下,连忙打圆场:“也许是替六妹夫高兴呢,我看六妹夫也喝了不少酒,拿杯子都不稳了。”
锦书并不接话,装鹌鹑一笑。
瞧这情况,春绢默默上前附在锦书耳边小声道:“公主,厨房里备下醒酒汤了,您看……是给驸马爷送过去吗?”
锦书喜出望外,给了她一个“就你懂事”的眼神,连忙点头:“赶快送去吧,别忘了给大驸马他们也送一份。”
送的迟了,郑文科可能今天晚上就要跪搓衣板了……
吴湘坐的离她近,听到她和春绢的对话,连忙附在她耳边笑话她:“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懒的人了,连给自己驸马备醒酒汤的事都是宫女操心着。”
锦书摸摸鼻子心虚一笑:“我……是我吩咐春绢准备的嘛……”
“信你才有鬼。”吴湘哼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啊?”
为了防止丢脸,锦书连忙转化话题:“哎?这次考试青年才俊层出不穷,你的亲事是不是要定了?”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吴湘伸手轻轻拧她一把,满脸的尴尬,说着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可别说了,你是不知道,这次承颜表哥中了进士,宁王妃竟然偷偷去我们家提亲了!”
“什么?”乍听这消息,锦书吃了一惊。可她还没来得及表示出震惊的神情,吴湘眼疾手快捂着她的嘴,立马拉她出席道:“你跟我过来,我慢慢同你说。”
二人偷溜出席,躲在了后院的花厅里闲聊了起来。
远处酒席上的丝竹管弦声隔着小湖传来,听的有些不太真切。湖畔灯火如豆,夜花香气阵阵。这样一个安静的花厅,倒是挺是个传播八卦的好地方。
“谁知道表哥也能中进士啊!到底是他运气好,还是真的学了东西啊?”吴湘一脸纳闷:“我真不明白了,你说英伯爵府家的候展飞都没中,他竟然中了?”
“我也不知道。”锦书挠挠头:“也许是像堂哥这样的人,天生在某些方面有过人之处吧,这也说不来。那他们提亲之后呢?”
“我母亲自然是不愿意啊!”吴湘苦着脸道:“她想让我嫁给这次的状元郎郭明理,可我父亲看中的是他们学堂里的一个书生,这次中了探花。我也见过一两次,是叫段澜康的。”
“嗯……”锦书陷入了思索,这个段澜康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就是那个砸了你家驸马爷的段澜庭的弟弟。”吴湘好心提示一句:“听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