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搁置一旁了。
启译老道士却让桑久璘读书自悟……看样子启译老道士也懂卜算之道,为何不提桑久璘没卜算天分?
或者,桑久璘并不是没天分,只是湘和子不想教。
桑久璘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瞬时被搅得一踏糊涂,再没有看星星的心情。
在山头胡乱走了几步,桑久璘干脆回去睡觉,这些想不出答案,反而让自己心情不好的问题,不如睡一觉统统放下。
虽是如此,桑久璘还是翌日一大早吃了早饭,喂了乌骓就骑马离开了。
这青玄观,桑久璘是不会再来了,至于那满山桃子,桑久璘还要考虑一下。
桑久璘没直接回客栈,反而在谅京城外一圈圈地跑,直到乌骓累了,才回城,吃饭,喂马,洗澡,直接睡觉——桑久璘是下定决心了,一定要搁下这件事,别影响自己心情。
至于那什么大麻烦小麻烦的,早被桑久璘抛到脑后了。
一觉醒来,已至辰正。
算算时辰,肖明刹应该已经走了。
桑久璘没想去送人,便慢悠悠地洗漱,易好容,喂了马,然后检查这几日送来的东西,打算去野炊。
不过早饭,桑久璘还是在店里吃的。
“听说了吗?盈月花台的花魁和肖家公子私奔了!”
桑久璘猛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将嘴里的粥喷出来。
是,我是让你带走赵惜情,可你怎么搞到私奔的?
那么冷漠低情商的肖明刹真的被红衣艳舞的赵惜情融化了?
之前明明说不喜欢赵惜情,不喜欢那个类型的,我都提过那个赵惜情有问题,你们怎么能私奔?
内心咆哮一通的桑久璘立刻叫来小二,这事不弄清楚,他桑久璘不安心。
好歹也算朋友,小事儿可以坑,这种事不行——不过,以肖家的家规,哪怕肖明刹真陷进去了,应该也没事吧?
桑久璘不确定了,肖明刹那种性子……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小二过来询问。
“我刚才听了一耳朵,那什么花魁和肖家公子私奔是怎么回事?”桑久璘光明正大的打听。
“这事吧,其实小的也不怎么清楚。”小二推拖一句,见桑久璘拿出碎银,才说出一些有用信息“听说啊,今日卯时左右,盈月花台的花魁丢了,那盈月花台是什么地方您知道吧?那可是……”
“停,”桑久璘把银子抛给小二,“说重点。”
“是是是。”小二喜滋滋地接过银子“当时盈月花台就派人去找,满大街都寻遍了,然后就有人说,在肖家出城的马车上,见到了那位惜情姑娘,当时那车队早走远了,人哪追得回来?就算能,谁还敢拦肖家车队不成?”
桑久璘若有所思好像不是那种最糟糕的情况。便又问“在今日之前,那花魁和肖家公子可有来往?”
“这个……”小二迟疑,“小的可就不清楚了。”
“行了,你退下吧。”桑久璘的原定计划取消,他需要去桑家,把事情问清楚!
慎重考虑了一下,桑久璘决定就以尚林的身份登门,前去拜访二叔。
尚林是尚家子弟,与桑家也算远亲,可以扯上关系,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反而惹人怀疑。
又是例行得准备拜帖,盖个章,往桑家一递。
桑戊德早知桑久璘到了凉京,见他要见自己,自是很快将人请了进来。
“晚辈尚林,拜见桑二叔。”一进厅,桑久璘立刻行礼,以免桑戊德直接把他身份叫了出来。
“尚林…”桑戊德接到提醒,“尚林贤侄可是好久不见了,怎么想起来拜访叔叔了?”
“呵呵,桑二叔,”桑久璘也觉得不好意思,但也坦然,“我这不是有事吗……”
“有事才想起来拜访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