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胆子不小,舌头都大了还敢叫板?”那人笑着说道,“你要不怕醉死,那咱们接着来。”
朱亚非一把把桌子上的酒杯全部给推了下去,侍应生把他手里的托盘放到了朱亚非的面前,而张涛把自己端的托盘放在了那人面前之后冲朱亚非眨了眨眼。
朱亚非收到信号自然心中大定,但是仍然面不改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面那人赞许地也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三四分钟后,两人面前的酒就都下去了一多半了。
朱亚非看着开始摇晃的那人,嘲讽的说道“怎么……着啊爷们儿?不,不行……行了吧?还……喝不?”
那人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说道“笑……笑话,这点酒而已,咱们把这些全喝完再来一份怎么样?”
“行……行啊,你要……是舍得……死,朕,朕就舍得……埋。”朱亚非强压着要呕吐的冲动说道。
又两杯下肚,朱亚非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正在心中痛骂张涛办事不力呢,对面那人摇了两摇,晃了三晃,“咕咚”一声从椅子上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看到那人彻底倒了之后,朱亚非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了旅馆狂呕了足足五分钟。等把胃里的酒都呕的差不多了之后才回到壁炉边。看着沉睡中的那人问张涛道“大爷的,让你去把朕的酒给换成水,你大爷的你居然还给朕上酒?想朕死啊?”
张涛神情夸张地说道“你妹啊,我以为你是让我给他酒里下药呢。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最后目的达到了,你赢了。”说是这么说,但是张涛心中也是一阵暗爽,可找到有人能灌你了,几天前还在淮安的时候那么多人要灌你愣是被你滑过去了。可算是出了气了。
“去你大爷的。他喝倒了我还怎么问他是谁?”朱亚非想给他一脑瓢,但是真心喝大了,一巴掌过去居然被这个货给躲开了。“你给他下的什么药啊?这么狠?我都快迷糊了他还没事,怎么这么快就倒了?”
张涛自豪之情溢于言表,但是却装的无所谓地说道“也没什么,不就是上次打鱼人时做的那个麻痹药水么?那个用在武器上见血了会立即见效,但是喝多了也有一样的效果。不过有点副作用,会失去意识还会胃痉挛和腹泻。”
“真他大爷的狠啊,幸亏你是跟朕一头的,不然朕还真得现在就弄死你以备不测。快点,把毒给解了。”
张涛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解不了,当时做这个药的时候只是为了对付鱼人,所以没有研究解读的方法。而且这个药也只是时限性的,药性过了也就好了。”
朱亚非彻底无语了,叫过侍应生,让他和张涛把这个人抬到了客房里。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那家伙,朱亚非忍不住又问张涛道“你大爷的你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也没多少,就那三瓶麻痹药,我全给兑酒里了。但是他是用喝得,估计最多也就昏迷一天左右。”张涛轻松地回了一句。
“你大爷!去,拎桶冷水来,泼醒他。”朱亚非一脚把他踢出了房间。
半桶水泼在了那人的脸上毫无效果。张涛见一杯子一杯子的泼没有效果,直接把那人的脑袋就给摁在了水桶里,那人一通挣扎,狂灌了几大口之后直接就给呛醒了。
朱亚非彻底无语了,这尼玛也是学医的出生?这不是个变态就是渣滓洞的狱卒啊。
“不错啊,你居然把我灌醉了。”那个人擦了擦脸上的冷水,“我叫洛汗,你应该听过吧。”
“你……你……你叫……什么?”朱亚非嘴都不利索了。
“洛汗。”
“你就是洛汗?”朱亚非快要疯了。借着张涛的话说就是你妹的这不科学啊。这货怎么会在这个小村落里出现。
洛汗躺到了床上,看着朱亚非说道“看来你还真知道。”
“那太知道了,你和胡里奥,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