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江凌云轻轻颔首。
攥紧的手心里,早已满是汗水。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果然如应元信所说,应家取得采矿权后,一连数日,也没有前往山谷的迹象。
有人说,应元信当天回家,就把采矿证藏进了保险箱,从此再也没拿出来过,似乎直接就把它忘了。
“这个应元信,是不是脑袋有坑?”
鉴宝阁里。
阿兵等人,早已吵成一锅粥。
“自己不开采,也不让别人碰,也太霸道了!”
“让开,我去找他们理论…”
懊恼,怨恨,无奈!
江凌云也毫无办法。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各巨头想动金矿,早晚会主动联络他。
办公室里。
阮思弦静静站在一旁。
江凌云收敛思绪,走过来挽着她的手。
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走吧。”
阮思弦点点头,和他先后离开。
为阮老太医治的日子…
又到了。
半小时后。
江凌云和阮思弦,来到阮家别墅群。
“咦?”
刚下车,门前的一辆法拉利,立刻引起了阮思弦的注意。
“2020限定款,球只有50辆…”
她惊讶的捂住小嘴。
江凌云并不意外。
谢家垮台后,韩雪萍不知所踪,由此牵出一桩大案。
阮家的不少藏品,都被韩雪萍,私下倒卖给了谢家,谢家不但以此牟利,还有大量藏品尚未售出。这些藏品,被判为失窃品,归还给了阮氏集团。
同样经营古玩生意,谢家是依仗,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正因如此…
阮家近来的生意,居然有回温之势,能买的起昂贵的跑车,也就不足为奇。
“进去吧。”
江凌云牵着阮思弦,步入别墅。
但刚进客厅,一道尖锐的女声,立刻落进两人耳中。
“哟,这不是表姐么?”
沙发上。
阮思玉一身洁白长裙、黑丝双腿修长笔直,白皙俏丽的脸蛋上,浮现着讥诮之色。
“思玉,好久不见。”
阮思弦报以微笑。
但很快,目光便落在旁边的青年身上。
“这位是?”
青年西装笔挺、戴着金丝边眼镜,举手投足间,气质非凡。
而今。
手中捧着一只木盒,傲然望着两人。
“在下应东湘。”
应东湘打量着阮思弦。
一抹银色,自眼底闪没。
“早就听说,阮小姐倾国之姿…”
“果然所言非虚!”
阮思弦不太自然的笑笑。
“谢谢。”
“大可不必,”得到回应,应东湘更加热络,“我只是实话实说,阮小姐…”
话没说完。
江凌云唰的伸长大手,拦住阮思弦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干嘛…”
阮思弦绝美的鹅蛋脸,腾的粉红!
可是…
“唔!”
江凌云非但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当众吻在了阮思弦的樱桃小嘴上。
所有人都傻了!
应东湘的笑容,原本落落大方,而今却僵硬、扭曲。
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切,夹杂着对江凌云的妒忌,如熊熊烈火,将他彻底包围!
“咳…”
旋转楼梯上,很快传来轻咳声。
“啊!”
阮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