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颖之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这声辛哥哥已经8年没听到了,这一下宁中辛不知所措。
“他这小小年纪,竟感染了瘟疫,宫中太医都在当值,这郎中请了一批又一批。没有一个顶事儿的,辛哥哥,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丞……”宁中辛本是想告诉丞相夫人,此刻他的儿子也在家里等他买回的这味草药。
“辛哥哥……我的辛哥哥,你救救我,救救我……”这声撕心裂肺的辛哥哥叫的中辛心痛难忍。他搀扶起郑颖之,万般不顾路从在身边一直说
“老爷,公子还在等着药呢。”
这一刻他似乎已经分不清孰轻孰重了。这一刻的郑颖之又是那个唯有宁中辛一人可以依靠的郑颖之了。
“路从,你去城外十里村,那里是疫情隔离点,你去找谭谷亦,请他务必到府内给易宣看病。”
“老爷!可是这药,是最后一包!”
“快去,易宣的病情已经稳住,暂且不会有大碍,你快去!”
公孙飞南和宁易宣病情一样,不过他显然是被耽误了病情,比易宣要严重的多。丞相焦头烂额,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一直不停的叹息。郑颖之早就哭成了泪人。
“我多次嘱咐你,不要让南儿出门去。你还如此纵容下人带他出去!”
“您平时早出晚归,一心全在朝堂大事上,南儿屡次想要出去迎你回府!你……”
郑颖之伏在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公孙飞南,不停的留着的眼泪。
“丞相大人,丞相夫人,卑职定会竭尽全力为公子医治的。但是瘟疫之症恐怕传染,就算带了口巾也不能保证大家万全,还请丞相和丞相夫人避开这里才好。”
“我的孩子还有救吗,他已经多日滴水未进。”
“宁太医,孩子如何你尽管说实话。”公孙弘说道。
“在下不敢保证公子一定安然无恙,但我会竭尽全力。”
宁中辛开了药方,这手里是唯一的龙血竭。宫中封锁,想进宫取药基本是没有可能的,他祈求着苍天,祈求路从应带谭谷亦回宁府的。他太了解谭谷亦了,他知道谭谷亦不会见死不救。于是亲手把手中的药放在了药罐里。。
路从一路驾车前往十里村,但是因为瘟疫,守城门的官兵实在难打点,根本就出不去城。路从只能跑遍了长安城内的大大小小的药铺寻找这味龙血竭。
公孙飞南用药用的晚,但凭宁中辛这几次对儿子的对症下药,心中已是知晓如何克制这突发的瘟疫了。由于耽误了治疗,治愈要长久一些,好在性命无碍。稳定了公孙飞南的病情,天以大黑。
丞相在得知这龙血竭只有一副后,上马就去宫中取药。只是久久未归,宁中辛正要出丞相府,和丞相撞了一个满怀。还好,丞相拿到了药递给宁中辛。丞相满怀感激宁太医救了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