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飞南睡前吩咐抚顺不要前来打扰,所以半夜发的高热持续到早晨抚顺去送早饭。
抚顺发现沉睡中的公孙飞南,脸色苍白,他叫了几声公子,也没有反应。伸手探了探额头,发现额头滚烫。
抚顺惊慌失措,赶紧叫人请大夫。
郑颖之听闻公孙飞南发了高热即刻赶来,狠狠的掌掴了抚顺,这眼下只有宁府的宁渔阳知道公孙飞南的病情,请谁也是不放心。
“快去宁府,请宁渔阳来。”
“是!”
抚顺驾马车就往宁府去了。
渔阳起来时,病气全无,翠柳一早就来询问情况。安君兰昨夜忧虑过甚据翠柳说天明时才渐渐睡去。
“我去看看。”
“小姐,夫人刚刚睡下,还是……”
“翠柳,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昨夜您入睡后,老爷来看过您,和夫人说了几句话便去了二夫人房里留宿,夫人在您房间出去后便一直说不吉利的话!”
“爹说什么了吗?”
“翠柳不知,老爷和夫人讲话时实在外间……”
“嗯好,那待会我去看看娘。”
这时庆山慌忙跑来,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渔阳便向门外快速走去。虽说公孙飞南已是渐渐好转,但是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高热。抚顺看见渔阳走过来,哭丧的脸似乎有一万句要讲的话。
“抚顺,现在公子是什么状况了。”
“小的也不知公子是什么时候发起的高热,只是现在这会已经是昏迷不醒,宁小姐,求您救救我家公子。”抚顺声音哽咽的厉害。
“迎花,去拿药匣。”迎花看着宁渔阳犹豫了几秒。
“快。”渔阳有些着急,她鲜少有这样的语气对着迎花讲话。
“是小姐。”
宁渔阳独自坐上抚顺的马车,走之前不忘让迎花告诉翠柳,切勿惊动了夫人。
刚踏入丞相府,渔阳就感受了气氛的不对,整个府内静的可怕,渔阳已经对丞相府的路段很是熟悉了,就算没有抚顺带路她也能找到公孙飞南的房间。
越临近公孙飞南的院子,各种嘈杂的声响就越来越清晰,还好平日里公孙飞南只有抚顺这一个侍从,不然此刻这房内外都应跪满了下人吧。
渔阳踏入门内,就看到哭哭啼啼的郑颖之。
“夫人,宁小姐来了。”丫环说道。
郑颖之连忙回头,一把抓住宁渔阳:“渔阳,救救我儿。”
宁渔阳点点头,她轻轻坐在床边的一侧,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郑颖之便吩咐到:“通通下去。”说完,郑颖之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出门外。整个房间只剩下宁渔阳和抚顺。
宁渔阳为公孙飞南搭脉,所幸无大碍,一时寒气侵体在加上思虑过重,不过……
“抚顺,公孙公子他饮酒了?”
“公子不会饮酒啊?”
这房内也并未有浓烈的酒的气味啊,不过公孙飞南袖口处还湿漉漉的。
“抚顺,你来掀开公孙公子的被褥,这里。”说着站起来身来指着一处。抚顺连忙向前来。果然一瓶酒,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部分。抚顺大吃一惊看着宁渔阳。抚顺把剩余的瓶子递给了宁渔阳。
“这酒时间已经不短了,可见保存的并不完好,所以酒香之气早就散去,还留下极淡的酒味,看来他昨夜着了寒气,在加上饮了这凉酒的原因,看来不仅仅是高热的缘故,他入睡时已经是卯时了。”
抚顺一脸的惊讶:“那公子他……”
“并无大碍,他现在应该在熟睡中,你们都太紧张了,虽然这酒已经没有了酒的烈度,但是对于公孙公子从未饮酒的人来说,还是会有些影响。”
“宁小姐,您的意思是,公子只是喝醉了吗?”
“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