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慌忙把手中的食盒丢给迎花,急切的跑去安君兰的卧房。
“爹,娘……”
“阳儿!”
“爹,您怎么回来了?渔同呢。”
“夫人,你先休息,我同女儿讲些事情。”
安君兰点头回应。
宁中辛带渔阳到了祠堂之中。
“阳儿,你快与我说近些时日发生的事情!”
“爹,我按照您走前留下的话,拿了信!我本意是想直接交于太尉夫人,可是近些时日咱们府门前以及太尉府前都有人盯着。”
“所以,你拿信去了谭生药铺。”
“是!对了,爹,渔同呢。”
“今日谭谷亦接我和渔阳回城,我们是要去谭生药铺暂时躲避。但是进城的时候,守门侍卫手中却拿着段太尉和渔同的通缉画像。我刚才一路回来,大小街巷贴满了告示,如今段太尉和渔同都被安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
“什么?!那渔同去哪里了。”
“我不知他去了哪里,他为了不被抓捕,假意挟持我和谭谷亦,趁着守门侍卫不备,驾马离去。”
“弟弟……”
“对了!我来时听路人说,太尉夫人已被贬黜,如今已经平民,在想进宫怕是难了。这件事难以再有回旋的余地了。”
“什么?也是今日之事吗?”
“是的!不知道段公子怎么样了,当日渔同找到他,交给了他段太尉的亲笔密信!这可是唯一可以证明段太尉清白的证据了。”
“爹,段敬怀如今在咱们府中。”
“你说什么?”
“他前些日拿到渔同的信,先来府中寻我商讨对策,但是回去的途中惨遭杀人杀害,还好他武力略胜一筹,不过也身受重伤,现在正在府中养伤。”
“快,带我去见他。”
“是,爹。”
这刚走没多久,渔阳竟然又回了药房。段敬怀听到脚步声从刚才的难过的神情瞬间转变为喜。他在仔细听去,好像还有一个脚步声。他又躲在了屏风后面,等待外面的人进来。
“段敬怀,快些出来。”渔阳和宁中辛进门口,没发现段敬怀的人,渔阳慢声细语的叫了他。
“宁大人!”
“段公子,你伤势如何?”
“多谢宁大人关系,经过宁小姐悉心照料,我已经好了,只是还有些疼痛,不过不碍事了!”
“那就好,我这女儿医术不在我之下,不管是什么伤,阳儿都能医治!来,我们坐下说话。”
“宁大人,您怎么回来了?”
宁中辛难以开口,渔阳看了看他们俩,一个沉默不语,一个等待答案。
“段敬怀,太尉府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段敬怀撑着椅子的扶手震惊的站起身,他全然不记得自己受伤的肩膀,起的太用力了,伤口的疼痛让他不由的发出啊的声音。
“你怎么样?先坐下!”渔阳也站起身来,她扶着段敬怀坐下。这一幕幕都被宁中辛看在了眼里。
“太尉夫人被贬黜了。”
段敬怀听到此话,冲出药房,打开窄门奔跑回家。
“段敬怀……”任凭渔阳怎么叫,他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阳儿,快关了窄门回来!”此门本就狭小,一旦让人发现段敬怀藏身在宁府,宁府一定会受牵连,宁中辛慌忙的劝说着宁渔阳。
“可是,爹,他此时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阳儿,现在段承业和渔同都已经被通缉了,太尉府还是许司马芷卉住着,司马芷卉可是皇上的妹妹,如今只是被贬为庶人。你可要知,这等通敌卖国的罪名是要株连九族的!既然皇上只追求段承业的罪名,那段敬怀和太尉夫人就不会被受牵连了。”
“渔同和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