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的确有话要说。”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魏仁又开始胆战心惊了起来。
“陛下,可以仔细检查,棺材之中并非粗盐,而是掺杂了白糖的家用食盐。”
不仅是周怀冀就连魏仁也睁大了眼睛。
侍卫接收到旨意,立刻将碗中的白色颗粒放入口中,的确咸中带甜。
“回皇上,魏相说得没错。”
“那晚,天火明亮夜空,臣就觉得不对劲,便命令天宜和仁儿前往探查,没想到,天宜就此永远地离开了我,我更没想到有些人竟还不罢手,竟敢将这碗脏水泼向了我,臣不得不出此下策。”
魏相走了一步险棋。
“那报官的人?”
“是臣让人报官的。”魏相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只有这样背后的人才会出现,臣才能知道到底为谁所害。”
魏相转头看向了薛衷和徐巍。
魏相继续说道“贼喊捉贼的把戏薛大人玩得可好?”魏相的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薛衷没想到魏相竟然会留有一招。
“怕不是薛老才是离村制盐,培养暗卫之人,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徐领头也是薛老的人。被天宜发现,杀人灭口,然后嫁祸到我的身上?薛老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魏相越说越生气,仿佛在发泄自己心中的委屈。
薛衷没想到魏相竟然如此心狠,不惜拿自己的儿子作赌注。怪不得他会这么容易得到消息,原来这一切都是魏相布的局,只为了引他现身,魏相不愧是老狐狸,到头来,还是最狡猾的人,是他太过心急。
徐巍不敢置信地看着魏相,原来如此,原来他们转移到锦缎庄的根本不是私盐,原来魏相从不相信任何人,他们被魏相玩弄于股掌之中。
魏仁接着父亲的话说道“怕不是薛老听了我在陈大人面前的说辞才会派人下毒毒死那五名罪犯,将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转移到我和父亲身上,薛老,真是好深的心机。”
就在刹那间,局势反转,薛衷成了被动的一方,这样下去怕是要引火烧身。
“薛大人,要作何解释?”
薛衷背后隐隐沁出冷汗,“老臣…”
“皇上,皇上。”一名侍卫连滚带爬地走了进来,嘴里还不停地汇报着,“皇上。”
周怀冀心烦,“什么事情?”
“宋,宋侍卫回来了。”
这下,魏相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