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月中大半夜晚都在书房读书,读罢也就在书房独眠了。令书服侍的次数还多些,因为秦晚林怕极了那避子汤,每当江彦秋暗示要她服侍时,她总装聋作哑的打发过去。实在避不过去了,才勉强应付上一回。
夏季的早晨最最适宜酣眠了,不过要是被人捏住鼻子,不管是多深得睡眠梦境,你都得挣扎着醒来。
秦晚林被憋得透不过气了,她只得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是江彦秋这厮捏住了她的鼻子。
“你又干什么啦?我要睡觉,不要吵我。”她自己都没发觉,她在跟江彦秋说话时,不自觉的撒娇起来。
“别睡了,小懒猪,你忘了,今天我要跟冯子生他们去陵县拜访朱老先生,这几天都不在家,你说说吧,想要我给你带什么礼物。”许是睡得好,江彦秋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我什么都不要,你给令书令墨带就好。”秦晚林把头埋进被窝,咕噜道。
“你个小醋壶,既然这么舍不得好,为什么每次要你赔寝,你都推三阻四的,等爷回来,你可要好好陪陪我……”下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唇,他的手,似带着火花,将两人彻底燃烧起来。
江彦秋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咒,对秦晚林,他一开始就抱着猎艳的心理,一个娇俏丰饶的女子,在唾手可得的范围内,你能忍住不下手?得到后,也觉得不过如此。几日不见,也不想念。
等再次相见时,她的鲜,她的嫩,她的软,又在脑子中鲜活起来,只想再品尝一遍。一遍又一遍,于是再也忘不掉她的滋味。
江彦秋并非毛头小子,秦楼楚馆他也是常客。对于其他女人,疏解完就也就完了。床事上他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但有一点,他从不亲任何女人的唇,他嫌脏,除了秦晚林,她就可以,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用唇一一膜拜过,想来是她只有他一个男人的缘故吧。其实江彦秋忘了,他的两个通房都是清白之身跟的他。
每次要秦晚林,总是要的狠,昂扬越进越深,一直探一直探,好似要触摸到她的灵魂。
身下的女人越哼越小声,但却重重砸进耳朵。江彦秋受不住了,越发掐紧秦晚林的细腰,一个哆嗦,激流涌动。
“别动,这次久不宣泄,攒的有点多,我来帮你清理下。”他随手拿起枕边的帕子,帮她细细清理起来,“我已经让老何郎中,调换了避子汤的药方,选用的是温和的药材,对身子无碍,以后你都无须害怕喝避子汤了。等我从陵县回来,你不许推三阻四啊了。”江彦秋没发现自己的眼神变得宠溺起来。
“唔。”秦晚林甚至没听到江彦秋说些什么,又沉沉的昏睡过去。
江彦秋一走三日,秦晚林都躲在碧溪阁中,绣花,看书,坐溪边发呆。阁内人少清净,是个打发时光的好去处,只一件不好,就是阴阳怪气的令书。但也无妨,躲开她罢了。
“你怎么躲这儿啊!大夫人那边派人过来,让你走一趟。”令墨走了过来,推了推秦晚林,她正躺着一块平整硕大的太湖石上小憩,脸上盖着一张绣着蝴蝶双飞的鹅黄帕子。
“哎,该来的总的逃不掉。”秦晚林心中暗叹。她站起身,整整衣服,捋捋发髻,脸上带上职业假笑,疾步向上房走去。
这是一座端正而对称的宅院,位于整个江府最居中的位置上。因大夫人顾眉君喜欢山石和松柏,所以院子一隅,一座假山拔地而起,周围植满松树。匾上书“万松堂”。
秦晚林打帘进去,抬眼一望,顾眉君一脸怒容,一边站着的钱嬷嬷脸色也绷得很紧。旁边还站着几个粗壮的婆子。
“秦晚林,你可知错?”顾眉君沉声问道。
“奴婢并不知,请夫人明示。”秦晚林实在是不知道令书给什么小报告。
“就知道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上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