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但安荔浓不仅要面对小伙伴和其他小朋友还有村里的大人。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幸福感。
幸福,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安荔浓撇撇嘴,揉揉头发,“我头发有些长了。”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去公社剪头发?
“不长。”石河村的小姑娘都喜欢大辫子,只有安荔浓例外。商周觉得安荔浓长发、大辫子应该也好看。
“头发太长了,会抢营养。”
安荔浓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村里的女人那么喜欢长头发喜欢大辫子?明明就营养不足、营养不良,却偏偏还要留一头长发来和身体抢营养。
如果有黝黑发亮的大辫子,还能说一句‘好看’,但是,又黄又干又开叉,看着就丑。但石河村很多姑娘都以长发为美。
哪个姑娘的头发最长就最美,如果再绑一根红头绳就更美了。
安荔浓摇摇头,欣赏不来这种审美。特别是有些姑娘,一头的虱子和虱子蛋,看着就浑身的鸡皮疙瘩。
而这些姑娘却自认为自己很美,喜欢撩头发。
安荔浓就看不得女同学撩头发,轻轻撩起然后就能看到头发根的白色的小小的虱子蛋太恶心,太考验人的定力了。
这也是安荔浓为什么更喜欢和小男生玩的原因,没有头皮屑,没有虱子,没有虱子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相对于长发,安荔浓更喜欢短发。
当然,安荔浓也是短发更好看。
安荔浓一边在脸上涂抹友谊膏一边问商周,“陆明陆月还习惯吗?”
“应该习惯吧。”
陆明陆月来石河村的第三天就在村委会登记名字参加劳动赚工分了。因为陆明陆月的年龄还小,每天上工只有三个或者五个工分。
当然,上工的时间不长,劳动强度也不大,都是适合孩子的工作。
其余的时间,陆明陆月就跟着村里的人学割艾草或者挖草药挖野菜,这些都可以赚钱。
没有流言蜚语,没有欺负,也没有太多的担忧,只要努力就能活得好,陆明陆月都挺高兴的,脸上的不安少了,笑容多了。
“习惯就好。”安荔浓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撩撩头发,“白了一些。”在京市几个月,她白了好几度。
安荔浓看一眼商周,“你没有什么变化。”
“我是男生。”
男生就应该是也黝黑发亮的,这样才更显力量和强壮。
“哪来的审美?错误认知。”安荔浓翻个白眼,“黝黑发亮的是莽汉。”
商周摸摸鼻子,“小荔枝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安荔浓想了想,“没有具体的要求。而且,男人本就不应该设限。莽汉也好,小白脸也好,娇弱无能也好,只要找准自己的位置,找到人生的正确方向,就能发挥自己最大的作用”
“如果用莽汉的标准来衡量文弱书生,那文弱书生肯定是不及格的;又如果用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来要求莽汉,那肯定也是不行的想要的不同,要求也不同。不能要求一个人既强壮有力又文质彬彬”
“小荔枝,你喜欢哪一种?”
安荔浓笑了起来,“我更喜欢自己。”
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安荔浓还真没想过。
上辈子?
不同的年龄喜欢不同类型的男人。
初中的时候,安荔浓喜欢穿白衬衫的第一名,干净清爽,成绩好,还是班长。和他一起讨论题目都觉得开心,即使他偶尔做出一些不太好的行为也觉得这是‘仙人下凡’,觉得成绩好有任性的资格。
大学,喜欢的是文明尔雅的学术型的男人,例如老师。博学多识,文明有礼,谦谦君子,说话幽默风趣
毕业后,见识了社会的现实,想要嫁一个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