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二来送藏刀阁的入场牌。原来有客来是藏刀阁名下的产业,只有住到有客来的客人才能获得易物仪式的入场牌!
那么问题又来了,即是如此,应是所有人为了获得入场牌而争得头破血流才对,又为何方掌柜一再引他们进入有客来?莫不是他俩身上有什么物件是藏刀阁想要的,而且十分迫切?
雪柒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也就破钱袋里有俩钱,莫不是看上倪寻胸口的很多银票?不可能吧,藏刀阁应该不缺钱吧?
雪柒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费那功夫,脱掉靴子一躺,梦会周公去了。
四更的打更人刚走,有客来的屋顶上就有一个夜行衣装扮的人矮身疾行,来人轻功不俗,脚尖点在瓦片上,只发出轻微的“嚓嚓”声。
黑衣人寻到雪柒所在房间的上头,直挺挺倒下去,用脚勾住了房檐,再用力一荡,在雪柒房门前走廊上轻轻落下,缓缓支起窗子,泥鳅一样滑了进去,一个前滚翻落地,起来后四处寻找着什么。
寻了一圈,黑衣人的目光锁定在雪柒睡着的床榻上,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对着雪柒伸出了手!
突然,一只手擒住了黑衣人伸出去的手,另一只手捂住了黑衣人的嘴,将黑衣人一路拖行至窗口,再带着黑衣人一跃而下。全程无一点儿声响,雪柒浑然不知,自顾自咕哝着什么,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那人将黑衣人拖行到长街上,黑衣人用尽全力才挣脱那人的钳制。定睛一看,对方戴了一顶素色色帷帽,一身亦是素白。黑衣人哑声问道“阁下何人,缘何多管这闲事!”
白衣人嗤笑一声,冷声道“敢在我的地盘上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你猜我饶不饶你?”
黑衣人哆哆嗦嗦地问“藏刀阁阁主白慕青?”
白慕青打开折扇摇了两下,幽幽开口问道“你姓甚名谁?可有遗言?”
黑衣人听得果真是白慕青,豆大的汗珠颗颗落下,恐惧绝望瞬间占据周身。江湖上传着一句话“宁见牛头马面,不愿阁主开扇!”
那打开的扇面就像一道催命符,横竖都是死,不如一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呢?黑衣人一跃而起,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幕中。
白慕青冷哼一声,追了上去,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白慕青已在一处角楼上擦拭扇子了。那黑衣人已栽倒在一旁,脖子上一道细细的血线。
白慕青边擦拭扇子边嫌恶地自言自语“又被血溅脏了,还得重新换个扇面,真麻烦!”
雪柒在倪寻夺命一般的敲门声惊醒了,慢条斯理地起来,伸着懒腰开了门,又躺倒在床上。
倪寻上来拽她“今天可是易物仪式的第一天,我们得赶紧去的!快起来,雪柒!”
雪柒听到易物仪式,睡意全无,起来洗漱一下便跟倪寻出门了。
一路打听过来,二人好容易才找到易物仪式的举办地,即藏刀阁的另一处产业——朝晖堂。
这朝晖堂可跟有客来截然不同,朝晖堂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每个角落看起来都庄严肃穆。
会场极大,一进门来,就看见楼下搭了个台子,台子四周都有楼梯通往楼上的贵宾席。每个楼梯扶手都雕刻着各种花卉鸟兽。
雪柒和倪寻被接引人安排到天字三号房,坐在里面可以俯瞰到全程交易。仪式尚未开始,店里的伙计端来些瓜果茶点来让客人们打发时间。
雪柒好奇地伸出头望去,每个房间里的人都看不见别个房间里的人,里面有人没有也不得而知。
约摸等了一个多时辰,雪柒已经吃完瓜果点心,伏在桌上打盹了。一声娇喝“阁主到!”吓得雪柒一激灵,她和倪寻都争相探头去看,只见一身素衣,一顶素色帷帽的人缓缓走了出来,坐在了台子正中的椅子上,后面跟着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身材曼妙,酥胸半露,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