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大人见谅。我家少爷身上有炼器大师所铸的一枚灵器扳指,若是遇到危险少爷才会捏碎它,刚刚在祖宅中有灵气闪烁,显示的位置便是在这东城。所以我家夫人才不得不去托王大人帮忙,却没想到还惊动了圣驾。”
顾文仲听着那文士口中不咸不淡的点拨之意,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狞笑“在东城?你知不知道东城有多大!一句简简单单的东城就让我们几千号弟兄跟个狗一样的一寸一寸的搜查,你莫不会真以为你门李家是什么名门望族了吧!”
见顾文仲发飙了,一旁的顾千疾二话不说,一掌直奔那文士而去。那文士也是面露惊色,浑身光芒大盛,可是那顾千疾却依旧面不改色,在周围人毫不意外的目光中,一掌便是穿透了那文士周围的光芒,将那文士击飞了出去!
顾千疾拍了拍手,冷淡的道“今日看你比武便是想告诉你,少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把式,现在正好有机会了。”
顾文仲也是乐呵呵的看着有些狼狈的白衣文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外面的热火朝天完全没有影响到皇城脚下的征西王府,孟游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躺在床上把玩着那巴掌大小的储物袋,忽然想起孟青送给自己的灵石,好奇心使然的孟游拿起灵石在袋口一划,灵石略微的闪烁了一下之后,那之前怎么也解不开的袋口,果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敞开了。
孟游从袋口望去,里面竟是黑漆漆的一片,孟游纳了闷了,难道这里面啥也没有?那姓李的小子带着他难道是为了臭美?
孟游将那袋口朝下,可还是什么都没有,孟游不死心的拍了拍袋底,却没想差点将自己给活埋了!
多亏了闻声赶来的小道士将孟游从床上的银子堆里将孟游给拉了出来,小道士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卧槽,老孟,你是去抢银库了吗!我的乖乖,咱们发了啊!”
被砸了个满头包的孟游虽然也是对这银山很是惊讶,但是却抵不过这混身的酸痛,孟游晃了晃那巴掌大小的储物袋,确定里面没有东西了,才心有余悸的嘟囔道“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能装。”
看着满床的银子、银票和一些奇奇怪怪得东西,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倒是小道士自告奋勇的去库房搬来了一个大箱子,说是要将银子规整好。
提到钱,孟游对他是绝对放一万个心的,就算是他有了一百万两,地上有一文钱他还是会弯下他高贵的腰,撅着屁股把钱捡起来的。这边是他能和黑驴蛋成为莫逆的关键,两个掉进钱眼里的人在一起,就只能谋划着怎么能多赚些钱了。
孟游也不理会那乐的像个傻子一样的小道士,低头摆弄起床上剩余的东西来了。抛开了那一堆银票和现银之外,倒还真的没剩下什么东西,只有几本账本、一块碎羊皮和一个做工精美的玉盒子了。
孟游随意翻了翻,账本里记录的多是和朝中某些官员的往来记录,孟游小心翼翼的将那几本账本藏在了枕头之下,准备日后好留给当今的皇帝陛下。
至于那破碎的羊皮之上似乎是某个地方的地图,孟游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便是又塞回了那储物袋里。
至于那用美玉雕刻的盒子里,仅仅摆放着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色的物体,粘粘的,却是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清香。
孟游看了看这丑陋的东西,心想这不会就是那所谓的龙涎香吧?这,这卖相也实在是对不起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吧?
已是后半夜,皇宫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在当今北武皇帝的寝殿养心殿中,与孟老三有七分相似的当今陛下却并没有宽衣解带,轻笑了一声道“孟老三这个儿子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刚到了都城两天就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虽说是笑骂,但是明眼人都能听出皇帝陛下言语中的溺爱和喜悦。
皇帝对面站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