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帮你呢!”
不可否认,顾晏是美的,简简单单一个行礼的动作,无端有股诗情画意。
可一想到师兄离开前,曾经拧着他的耳朵,让他照看好顾晏,那心里的嫌弃更浓了几分。
一无是处的女人,又没有娘家做倚仗,怎么配当楚王妃?
怎么看,都是个拖后腿的。
顾晏知道他对自己的排斥和嫌弃,却也不恼,只问,“厉公子来此……”
“你以为我想来?”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般,厉文彦从怀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朝顾晏丢了过去,“我来送信的。师兄三日后回来。以后没事别找我。”
说完,他就直接翻窗而出,再不见踪影。
顾晏捡起地上的信,摸了摸,有些厚。转身又把窗子关上,刚要坐下拆信,脑海里突然闪过静和大长公主那番话,手也跟着僵在了原处。
能够让厉文彦亲自上门给他讨厌的人送的信,应该是很重要的。
但她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她与江寒舟之间存在什么重要的关系。
想起自己的身份,她神色暗了几分,突然伸出手,把那封信架在了火苗上。
火焰跃动,很快就把信吞噬,残灰落了一桌。
她伸手抓了把灰,一瞬间,心如死水。
当晚,她失眠了。
翌日一早,半夏进来给她梳妆,却被坐在桌边的身影吓了一跳,“小姐,您……您怎么坐在这儿啊?昨晚不睡觉的吗?”
怎么看起来,病恹恹的?
顾晏抓过她的袖子,盖在自己憔悴的脸上,“半夏,你家小姐好难啊!”
“难什么?”半夏好奇道,“小姐,您那么厉害,还有什么东西能难倒你吗?”
顾晏把半夏的脑袋当成球揉了揉,突然腾地站起身,烦躁地在屋子里踱步。
半夏眨了眨眼,顶着一头乱发,颇是不解道“小姐,您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这模样,怎么那么像隔壁的王大婶?”
“隔壁的王大婶是谁?”顾晏问。
“那是个疯子。发病的时候,奴婢见过,就跟您刚才那样……”
本想重新振作的顾晏“……”
一脚踢过去都是轻的!
主仆俩玩闹了一会儿,才梳洗完毕,去了府外安置楚王府家将的客栈。
姜嬷嬷本来想直接带人进府,但顾晏执意要出门走走,便安排了今天的会面。
顾晏当场挑了四名身材瘦小的家将,又采用了一些手段,把人送进了衙门大牢里。
她打听到,昨晚王智把江平侯带走后,也不敢私下给他开方便之门,直接把人关了进去。而她给那些家将下了个任务,也即扮做狱卒,去牢里给江平侯吹吹风,洗洗脑。
她想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又为何会捆绑在一起。
于是,当王智终于决定踏入大牢时,迎接他的却是江平侯的冷若冰霜。
“侯爷,我来看你了,这几天委屈你了。”
王智命人打开牢门,刚走进去,鼻子上突然挨了一拳,疼得他不停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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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要去参加个朋友的婚礼,回来估计会很晚了,这是中午抽空码字提前上传的……
明天就休息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