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的话说的有理有据。
可是鼻青脸肿的白实在是不理解神秘人所说的美女需要温暖和打他脸之间有什么联系。
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十分乖巧地将双手覆盖在再不斩的被钢针刺出的伤口上,冰蓝色的光芒亮起。
再不斩缓缓睁开眼睛,道“白,你下次下手就不能放在其他部位吗?扎在脖颈上的话,一个星期就都不能动了啊!
白,你身后的人是谁!”
这时,清醒的再不斩才发现原本秀气的白已然鼻青脸肿,他的目光瞬间锁定白身后的祝平,道“你是什么人?”
祝平伸出食指,摇了摇“现在掌握主动权的是我,所以你们并没有让我回答问题的权力。
我来这里目的很单纯,就是想把在座的二位打包送人。
如果你们配合的话,那就送活物,皆大欢喜,你们说好不好。”
听着对方仿佛要将自己论斤买卖的语气,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将再不斩的怒火完全引爆,使得他竟不知从哪挤出了力量,将断首大刀水平举起。
白连忙起身拉向他的胳膊,道“再不斩大人,别冲动,您打不过他。”
听到最亲密的人发出理所当然的鄙夷,再不斩怒火更胜,脑门上甚至冒起了雾气,他低吼道“哼!别以为的本大爷受伤就会完全失去战斗力,对付这种货色,绰绰有余。”
言罢,便提刀砍了上去。
白捏着衣角小声嘀咕道“我想说的是,您即使全盛时期,也打不过对方啊!”
……
一个小时后。
“行了,现在能老实一点了吧!”
祝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之上,手中摇晃着这个世界由于蒸馏、过滤技术不发达,与果汁相差不远的果酒。
在他身前,鼻青脸肿的白和脸上的绷带终于有了用处的再不斩,在冷板凳上排排坐。
完美诠释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为猪头这句俗语。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把卡多杀掉之后,金钱不是应有尽有?真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总是一根筋。”
“完成雇主的任务是忍者的荣耀。”再不斩阴沉着脸,虽然他打不过对方在白的劝解下暂时隐忍,但他说话的方式依旧很狂。
他的狂傲中掺杂着这个世界的思想枷锁,令人听上去有些不适。
而祝平则是感觉再不斩口中是话,过于搞笑,以至于一口气喝大了,果酒酸涩的味道令他菊花一紧。
“呸呸呸!
我说兄弟!您这都当叛忍了,还跟这整忍者的荣耀呐!”
白感知到对方似乎没有杀意,被打成猪头的脸甜甜一笑,温柔道“再不斩大爷即便是成为叛忍,也拥有忍者出色的品质哦!”
“好棒棒!用不用我给你们鼓鼓掌!”
祝平自顾自地拿出杯子,顺便给面前的二位各倒上一杯。
做完这些之后,便便翘着二郎腿,葛·优式地瘫软在沙发之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房间如若无人一般宁静,沙发上的身影宛若睡着一般。
再不斩目光闪烁想要偷袭,不过理智一些的白对前者摇了摇头,而后询问道“这位大人您有什么目的?请尽管提。
如果我们能做到的话,会尽量满足您的。”
“刚刚已经说了,想把你们打包送人。”
白温柔一笑,道“大人您又说笑了,您要是想把我们打包送人的话,又何必在这里一言不发呢?”
“我没说笑,我在等另一件礼物,等他到了,把你们一起打包,还能省下一份运费。”
“你是在等卡多,想要掠夺他的金钱,对吧!”桃地再不斩脸色马上就黑了下来,当然,之前他也不怎么白。
祝平睁开眼睛,满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