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我都不发一言,我静静的看着他的血流干,静静的看着他死去,静静的翻过窗户,手中抓着一把泥巴,装作若无其事。”
众人听着纳兰蝉衣的言语,每个人的神色都是不同。
最是怪异的,便是诸葛绝的神色,仿佛堪破了生死,也习惯了撕心裂肺的苦情。
纳兰蝶衣惊得张着小口,她眼中也尽是游思。
“知道,易慕白和纳兰丰德为何要杀了我爷爷么。”纳兰蝉衣问着。
“为何。”纳兰蝶衣问着,脸上满是惊异。
“为了萧启山的一家三口,为了他女儿的命。”纳兰蝉衣说着。
纳兰蝶衣捧着的丹青鼎,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但是,我并未想过杀他。知道,为何么。”纳兰蝉衣话锋一转问着。
纳兰蝶衣心中不解,便问道“你说你恨易慕白和纳兰丰德,为何不杀。”
“蝶衣,你可知杀了他们两人,陪葬的有多少人。”纳兰蝉衣说着,清眸中尽是柔善。
她还是仙气袅袅的纳兰蝉衣,她还是天武第一的“帝凤”,她还是惊了天下的少女。
就在一瞬间,纳兰蝶衣眼中杀气消散,再次捡起了丹青鼎。
“生在帝王家,便是命数,身不由己的命数。当年,我也知道纳兰丰德和易慕白,知道我就在爷爷的书案下,只是他们提不起杀人的刀。”纳兰蝉衣说着,脸上还是一副平淡的模样。
“多谢,姐姐。”纳兰蝶衣冲着纳兰蝉衣一拜。
她心中的梦靥消散了,也许她还有斩杀的人皇的念头,只是那念头就像是一叶木舟,漂流直下,等着一个契机,一个顺其自然的契机。
人皇会不会死在纳兰蝶衣的手中,没人知晓。
只是知晓,又有一个惊了九大仙山的少女,捧着丹青鼎茕茕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