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斟酒,一边继续说道“这酒本是我与藤公,喜结连理的喜酒,今日便饮了吧。”
“我与我家先生,虽是好酒之人,可也不敢喝这一坛子酒。”李仲淡笑着。
萧问道饮着的还是半碗烈酒,看也不看那一坛子千年份的花酿。
“呵,我也是心急如焚,诸位勿怪。”扈花娘说着,低眉而叹。
“有求于人,不妨明说。”李仲出声说道。
“哎那我就直说了。”扈花娘低眉顺目的浅尝一口花酿,继续说道“藤公与我相识一千三百年,他与我同修为仙侣,便在兵圣城修道。后来,圣墟临世,这一去便一去不回。”
“你怎知我们是因圣墟而来。”李仲沉吟问着。
“面生,而又年纪尚轻。”扈花娘说道。
“兵圣城中,来往道人不下数十万,年纪尚轻者绝非只我们几人,你又为何笃定我们前往圣墟。”李仲说出心中所想。
扈花娘看着萧问道的一身血衣,刺的双目一痛,深吸了一口气。
“直觉还有就是他手里的那柄剑。”扈花娘说道。
“我家先生的剑,有何蹊跷。”李仲淡声问着,后身不藏匿杀气。
“你们定是刚从君临剑阁而来,而他手中的那柄剑刚杀了不少人。”扈花娘沉吟着,妙目半转,饮下一口花酿。
“继续。”萧问道沉吟着。
扈花娘听着萧问道的言语,鬓角的一滴汗珠,落在了粉色衣襟儿上,立即就干了。
“剑染杀气,先生定非常人。可这兵圣城方圆之地,只有圣墟入得诸位法眼。”扈花娘说着心中猜想。
“余下的不必多说了。”李仲沉吟着继续说道“我们是去圣墟,却不为救人或是寻人。”
扈花娘听着李仲的言语,拱手说道“我扈花娘是有所求,可绝不会强人所难。”
“哦。”萧问道淡声一呼。
只见扈花娘的手中,拿出一副画卷,画卷之上描画了一位年轻道人,眉清翩影,冠玉之貌。
忽的,慕儿姑娘坐直了身子,大呼一声“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