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要这样!离远点,该干正事的时候就干正事,不要老是这样。”
苏尧尧无奈,又舍不得说什么,同时还有点哭笑不得,是不是自己的出现是个错误?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苏尧尧第一次这么怀疑自己的决定,自从回到了楚危身边,他的效率明显下降,没事的时候就蹭蹭摸摸抱到她的身边,任凭苏尧尧怎么赶都赶不走,苏尧尧觉得这样说不定得耽误正事,可每次她抗议,好声好气地劝说皇上大人快回去关注事情的发现,为全国尽上一份力,楚危就表示自己在该工作的时候已经好好工作了,该放松的时候,也应该好好放松了。
不是苏尧尧觉得他懒或是怎么,是这人是一个国家的君王,在他应有的放松的同时,肩膀上一定是负载着比常人更重大的责任,再遇到这种国家危亡的紧要关头,苏尧尧观楚危现在的态度实在是不像确确切切利用了每一份能有的心计,投入到为国家的责任中。
换句话说,苏尧尧是觉得他安逸的有些过了。
她现在感受不到楚危对国家百姓的责任担当。
可能是苏尧尧的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楚危是听厌了她的话,做出了很认真的样子。
表示自己知道了。
表示以后一定会认真处事,从下一秒,楚危就从她怀里出来,快步走到案边,示意苏尧尧他真的听进去了,他现在就开始。
苏尧尧看楚危修长的手指拿上了毛笔,展开了奏折,方才能够犹豫的舒了口气,这几天,她总是有种自己是祸国妖妃的感觉!
说起来都怪皇上!
苏尧尧想起来,懊恼的锤了锤空气,假装自己打的是正在看奏折的楚危。
都是他,每次大臣将士来的时候,都毫不知耻的蹭饭自己身上来回磨蹭,搞得只要一听见有哪位哪位将士们被宣召入帐,苏尧尧就毛骨悚然,她的阴影都形成了,超级害怕有个人直接过来弄死在属下面前秀恩爱的两条帝后狗!
再后来,苏尧尧在一众将士们不敢看,没眼看的表情中,一日日汇报中,学习怎样能保持淡定到巅峰,最后,她学会了!
无论面对谁,苏尧尧基本上已经习惯了目不斜视的在进来他们帐子里的每一个人面前没羞没臊的秀恩爱,随时给予楚危爱的抱抱,安抚人家容易受伤的小心灵。
案台前,楚危瞧着奏折,暗地里瞟了一眼自己皇后那明显不知道是魂飞到了哪里的脸,心情微妙。
他犹豫着要怎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松散不作为只是因为战局基本定下,怎么向她解释仅差最后一场决战为双方国家做一个可以面对世人的遮挡,然后,他就可以安然的确定胜利的结果?
苏尧尧会信吗?
楚危扁了扁嘴,感觉她是不会相信自己的,算了,还是让她误会吧!
反正,他的皇后,是不会介意他偶尔犯上一点小错误的!
楚危喜滋滋想,同时暗暗筹谋,看来他的计划要快些拉进,该清白的事实,也要尽快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清晨
苏尧尧仅仅是一起床的功夫,就听到一片肃穆的兵甲碰撞,兵刃相接的声音。
她起来,没有人?
苏尧尧茫然四顾,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走出帐子,只探出一个头,看到是简明有序的排列士兵。
一个个身穿深色盔甲的士兵顶着严寒的早风,一个个竟然就像空中的白杨,唰啦啦整齐齐排列在主营的前方,一个个顶着寒风睁着双双好奇的眼睛滴溜溜看着刚探出来头的她。
苏尧尧刷的一下就缩回了帐子里,留下了一群大眼瞪小的军营汉子!
苏尧尧“?”
呼!
苏尧尧大喘了口气,在一起床的惊吓中找到了心脏正常运行的能力,从濒临失控中找回了迷失的自己,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