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什么也不驳吧?上回本想替你说说话的,反而看你那般,怕会给你添麻烦,倒是没敢说些什么。”
沈敏翡歪了歪视线,有些嗔怪地瞪了一眼,看上去就好似真的有些恼了一般。
“我毕竟是已经嫁入了白府,白家与邹家也算是自上辈人便有了深厚交情,有些事委屈些也没什么……更何况我总不能时时刻刻端着我这郡主架子吧,加之夫君不在身侧,没有实打实的依靠,我也总不能总是倚靠母家吧?”
沈柚默一本正经地说道,眼神明亮,语气轻快,完全像是没有被任何事影响了的样子,反而还很是自在愉快。
随之,沈柚默的言语间又多了些认真与感怀思考,“怎么说都是亲戚,林嫂嫂也未曾说什么太过的话,也就顶多邹小娘子对我敌意颇大罢了,但也终归什么事也没有,多一事不如就少一事,也终归对得住我‘宁知’一称吧?”
虽然二人同年,但有些事沈敏翡确实不如沈柚默看得透看得明白,更何况她们之间,也只是看上去年纪一样,只是心中的想法也总会因为经历的事情多少而变得不一样。
说完了姐妹间的私房话,沈敏翡也才终于想起了自己最开始要来的目的之一,随之便招手让人将候在门外多时的孙启叫了进来。
“小医见过公主和郡主。”孙启一进来便是恭敬地行了礼,至于旁的事情一概都不过问。
沈柚默倒是觉得一些诧异,不过在片刻后也能明白过来,出于心中的好奇,她还是多嘴地问了一句“自我此前刚有孕后,我阿娘便换了另一名宫里的太医来替我看诊,此时那名太医也还是会时常来为我诊脉,检查恢复得如何。而您今日也跟着敏翡一起来了,你就不觉得替此前有什么辩解或者是什么想说的?”
孙启虽然站了起来,但也还是继续低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往上看,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不过是郡主与国公夫人的决断罢了,小医医术尚不能与太医院的各位老前辈相比,个中也是有许多不够明智之举动……若是让小医来就只怕是没有前辈那般的医术了。”
沈柚默能听出来,孙启话里话外都带着别的话。简言蔽之,就是若他来主,她这孩子便更难保住……她的第一个孩子,也确实没能保住。
沈柚默不经意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之后,才道“孙太医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医术也确实是同辈中难得的翘楚……只是那位老太医也从未明说过,我这孩子为何不能保住,不知你可否能为我解答一二?”
转而看着沈敏翡那又浮起得疑惑神情,沈柚默又解释道“那日我阿娘和太医就未曾解释,想来我就算是问了也是不会给我解释的……不过若是孙太医也避讳不肯言说,那便也就算了,不必强迫。”
孙太医明显沉默了,就像是对此也觉得不妥不敢说,同时也是在避讳着什么。
但一会儿后,孙太医也只是轻叹了一声,拱手道“夫人而今的体质,确实是不宜有孕,便是勉强怀上了,每日好生将养着,也都是保得了一时,保不到孩子成长那天……这也是此前会让夫人先吃药调理的缘由。”
“身体受寒,需得修养……”沈柚默低声呢喃了几句,转而抬头直视着孙太医,“可是此前你说,那只是我幼年时落水落下的病根而已,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可为何养了这么些日子,却不见效果,反而还好似有更严重的趋势?”
沈柚默还记得当时落水虽然受了些凉,可也不至于落下病根且还拖了这么久不见好转。便是不幸落下病根了,隔了许久才发现,但也不应当至于修养了这些时日不见好好反倒更严重了。
这之中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是不妥的,或许只是她一时间没能发现罢了。
可是,孙启却在这个时候垂眸摇头,神情无奈,“小医也未能明白这是为何,或许只是因为小医医术尚浅,不能诊查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