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春,别走。”顾留一把将抚春拉到自己怀里。“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太高兴,高兴得忘记了反映。”
抚春停下挣扎。“高兴?”扬起布满小珠的小脸问道。
“是,高兴。”顾留心疼得伸出指尖擦掉她的泪水。“你能告诉我,便是真正接纳了我,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过去了不是吗?”
“你不在意吗?”抚春的声音因哭过有些沙哑。
“在意。”听到回答,抚春如遭雷劈,又开始挣扎。顾留却不再给她逃跑的机会,紧紧抱住。
“在意的,在意我出现得太晚了,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是我不好。”
“关你什么事?”没有什么情话,却让抚春觉得莫名得甜。
“过去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喜欢你,是现在。以前我没能出现照顾好你,以后就罚我用余生好好陪你,照顾你好吗?”
抚春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顾留的双眼,看着看着不由又流下泪来。
顾留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吻向那泪珠,将其一寸一寸吻干,最后才滑向那柔软的双唇。从刚开始的安慰转向索取,最后变得疯狂。
抚春终是受不住了,轻吟了一声,瘫软在顾留怀里。顾留这才放过她,将她的脸埋在自己怀里,在她头顶闷闷得说。“小妖精,看我明晚怎么收拾你。”
抚春的脸更红了,狠狠得在顾留脚上跺了一下,趁他吃痛,逃开了。
这次顾留没有追,他知道通过今日的谈话,抚春是逃不掉的了,自己也逃不掉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衫,悠哉悠哉晃出了梅林。
穆林月见戏知意,也明白这一出是怎么来的。看来抚春的心结已打开了,不由也为她高兴。注意力回转,才发现自己与凌九的距离几乎为零,猛得退出来,脸不由自主红了。
“你听到了什么?”林月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质问。必定是有关抚春的隐私,虽凌九这人不坏,但她不得不防患于未然。
“什么?”凌九不太明白。虽注意力一直在怀中这个女子身上,但顾留与抚春的拥吻他还是看到了。此时的注意力一直在林儿樱花般的小嘴上,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
“没什么。”看着他一脸懵圈,林月也不打算再问下去。何必做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转身挎着篮子离开,没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挂着凌九的大衣。
凌九没有动步,靠着梅树上,有些苦笑得望了眼自家兄弟,这个样子让他如何见人,本对女人避如蛇蝎,也从未有过那方而的需求。听着门里的兄弟插混打斗,也从不感冒,原来是没遇到自己喜爱的女人。
“阿姐,”穆林月一进院门,阿吱便迎了上来,伸手接过她的篮子。林月也不阻止,由着她。
“阿姐为什么披着九爷的大衣?”阿吱并肩与林月走着,无心得问了一句。
林月这才注意到身上多了件东西。本想立即拿下来,又觉得多此一举,一时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阿姐?”阿吱见阿姐少有的呆愣,又叫了一声。
“额,把梅花给知秋送去,让她煮酒,你晚上可以喝一点点。”阿吱高兴起来,连忙跑向厨房,瞬间忘了自己刚才问了什么。
“呼”林月长舒一口气,幸亏遇到的是阿吱,要不她还真不知如何解释。她此时还没意识到,正是她自己觉得不同,才害怕别人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才会下意识躲避。
步履带着几分慌乱得回到自己的房间,指尖抚过肩上的大衣,传来阵阵暖意,让她不知觉中神情放缓,带上了几分笑意。
晚餐气氛相当和谐,不知是梅酒的原故,还是下午的近距离接触,林月觉得凌九爷有些不一样,也说不出哪不一样了。好像是更帅气了一些,更平易近人了一些,更惹人注意了一些,也许只是惹她一个人注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