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蛊引不是那什么吗?和这茶具有什么关系。”凌八转不过弯。
“这茶具清洗过后,用粘有童子尿的布擦干,便会带有一层,保持时间不长,但四天足够了。”见他真性情的份上,林月解释了一下。话音一落,屋内静得可怕。
“我累了,先告辞了。”林月提出离开,事情分析到这份上,后面的事便不是她能插手的。哪怕他们不避会,自己也要避嫌。必定这牵扯着一个门派的生死。
“辛苦了。有空来看看我这老头子。”三爷很是欣赏这丫头的分寸,不居功,不自傲,知进退。
林月笑了笑,算是回答。“我送你。”凌九跟着起身。
“你忙。”林月自是知他还要主持大局。
“有七哥呢。”不容分说,拽着林月就往外走。
“喂。”林月只得跟上,欠意得双眼对上了七爷安抚的眼神。
看着两人出去背影,三爷想起一件事来。“哟,我还没给丫头红包呢,也不知她师承何人。”总觉得她的手法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