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卖给他们吗?至于别的军需,那就是个人的本事了。这一块上,两人都十分拎得清,公是公,私是私,手下那么大一批人,还是要吃饭的。
“看来你不吃惊。”这丫头除了感情上的事能让她手足无措外,别的真没见过她的情绪有起伏。
“段兴死了。”这是小消息中的一条,再串连上别的,就没多少好惊讶的。
“段兴?”凌九记起那晚,林儿对顾白耳语后,顾白那一副兴奋的表情,看来那个时候她就在布局了。“你的手笔?”
“算是吧。不过他的死让我的利益最大化了,也算死得其所了。”这也抵消不了他对杏谷的不诡之心。后一句话林月没说出口。杏谷是大家的家,不是任何人能偷窥的。
然,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已算是杏谷的一员了。“能讲讲吗?”凌九来了兴致,虽能猜到六七分,还是想听听她的说法。
“我们一起来还原。”这有如出了一个案子,通过一些线索,来还原案情,不可谓一种乐趣。
“那天有三个箱子。”林月用笔记录了一下,“里面有金条、外汇、图纸。”她纤细的手指尽快写下她嘴里说的东西。
凌九的注意力有些散,她的手真美。
“当时,我们就猜测这东西是谁的。”终抬头看向凌九。凌九端杯掩饰了一下。
“我提到了杜二。”
“对,杜二。”林月一笑,在旁写下了杜二两个字。
“一个极有可能是继承者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得当个闲职。估计这个参谋的长字,还是老杜给的。”
“确实。”林月的分析得到了凌九的肯定。
“那这批货的主人,就有点意思了。”林月将金条、外汇、图纸三组词圈起来,点了点。
“不错,是杜大的,他不需要放这么远。”凌九挪了挪,更贴近林月。
“半年前,有个杜公馆失火了,烧了不少东西,看来那是杜二的。”林月把杜二也圈了起来,与刚才那个圈打了个等号,丝毫没注意凌九就在身后,她一后靠就会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