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颤抖。
“怎么了?”有些奇怪得转过身。
“我以为你不见了。”凌九也不隐瞒，将脸埋在她颈间，大口呼吸着她的气息。
“我不会走，我在这。”感觉到他还不太正常的心律，穆林月轻拍他的背。
“我知道。”有了她的味道，凌九很快平复了下来。
“阿九，不能这样。”穆林月意识到，凌九有些过度紧张自己。“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一起。”
凌九皱眉，她伸手放在那折皱处轻抚。“我从一出生就在这，除了这哪都去不了。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一点记忆。”
见他神情开始放松，穆林月再接再厉。“你口口声声不把当怪物，可内心却不是这样觉得的对吗?”捂住凌九想争辩的嘴。“只有怪物才能来去无踪，穿梭时空。”
“我错了。”不得不说，穆林月这记药下得很猛，但极有成效。
“阿九，你说过，我是你的女人，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想到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穆林月还是有些脸红。在那个时候，怎样都不犯规，可现在……她着实不善长表白。
“那我现在确切得告诉你。”还是有些说不出口，咬了咬下嘴唇。凌九耐心的等待着，在没多少情欲时，听小林儿表白可是很稀有的。
“你是我的男人，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为了你，有了你，我会在我有生之年，永远陪着你。”
没让凌失望，让他等到了，他的小林儿最深情的告白。“在有生之年，永远陪着你。”虽没许下生生世世，但这一生足够了。
他不知道，这也是穆林月能说的最大期限，原本她是准备在她病发后就离开，不让他见到自己那种半死不知的模样，可他今天的表现，让她明白，哪怕让他受那种亲眼见自己咽气的痛，也比这种无能为力，无处可寻，惶惶恐不可终日的苦来得好。
痛了，过了，终有一天就会好起来，可这种抱有一点希望的苦，永无止境。
“你对你男人可还满意?”又想起她昨日说过的话，一放松下来，凌九又开始不正经。
穆林月娇嗔得瞪他他一眼，这人一有机会就开撩，几次吃了口舌上的亏，穆林月决定不于理会。分开他的手，退开一步，继续忙手上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