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跨得十分稳,哪还有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你带我去哪儿?”
“如你所愿!”
“啊?”
如她所愿,宗越把乔南带回了春风楼,不过不是原来的房间,而是另外开了一间,有浴桶,有满地的花瓣,还有各种情欲的装饰。
乔南还没反应过来,宗越就已经开始讨债了。
“从今天开始,你姓宗!”
“啊?什么意思?”
“还有离开我这种事,不许再有第二次!”
“不是,我是来……”
“咱俩的结局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我成为鳏夫,要么你再次成为寡妇!”
“什么意思,咱俩必须死一个??”
乔南的每一次发问都被宗越吃进了嘴里,完全不给她任何多余的解释,他现在只想惩罚她,在她身上宣泄连日来的痛苦……
夜渐浓,春风拂柳,湖岸边的春风楼,显得格外妖娆多姿,和对面人气爆棚的彩云轩一比,头一次,它有了更胜一筹的错觉。
恩客们将这一幕的美景记下,想着改天一定去光顾一下春风楼,看看里面到底何等风光。
萧时在楼顶伫立了很久,一夜的寒霜并没有让他行动迟缓,当听到他脚下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他眨眼便从房顶一跃而下。
不久后,他敲开了一扇窗,里面传出微弱的涟漪声,他眉头一皱,世子竟然是一夜狼?了不起!
“世子,那人要回去了!”
“嗯……”
“……世子!”
“找个借口!”
啪!伴随着怒吼的还有一个茶盏,萧时冷峻脸凝固了一下,退下了。
房间里的呻吟还在继续……
安意之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提着鞋,蹑手蹑脚,经过一夜的放荡,他内心真的很不安,自责,愧疚,就像背叛了乔南似的,但明明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余光瞥向床,盖子蒙着头,都这个点了,还睡?
应该没发现吧……
他自我安慰的想,准备躺在昨晚临时打的地铺上,假装刚刚才醒的样子。
结果,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微斜,脚慌乱中踢翻了凳子。
他瞬间僵硬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保持着丹顶鹤的姿势,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动静,安意之迟疑的放下脚,向床边走去。
哗!被子掀开,哪有什么熟睡的人!只有两个枕头!
“奶奶的,害得我还愧疚的不行,你该不会也出去浪了吧?”
安意之寻找着乔南有没有留下什么字条,但手摸在被褥上,冰凉,显然人一夜未归,他心开始凉了。
穿上鞋就要往外冲,突然,他一个急刹车,奔向窗边,一张纸条放在窗棂上,在微风中颤抖。
出去冷静几天,勿念!
冷静?冷静什么?是对自己昨夜的行为生气了?
安意之嘴角逐渐裂开,一个女人若是对一个男人夜不归宿而生气得话,那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吃醋了?
更准确点来说,这个女人……肯定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日久生情!日久生情!日久定能生情!老天诚不欺我!”
安意之高兴的原地蹦跶,房顶萧时听到屋里的动静,不禁疑惑,一句话而已,有必要这么激动?不应该怀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