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改容都会。”
赵慕鸢闻言抿了口茶,眸光隐于眼下。
“家师从未告诉我姓名,也只教了我几年,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魁川摇头,认真解释着。
他的性子周议和齐邕都是略知一二的,也没追着问下去。
翌日
宁禄躺在床上,看着床边围着的一圈人里,还有良国公的三公子,心中惴惴不安。
魁川以为他是害怕,安抚道“有麻沸散,你不用害怕。”
齐邕觉得挺好玩儿的,就是魁川让他们穿的这衣服有些奇怪,说是什么怕感染,虽然他们不知道伤口感染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什么关系,但是听大夫的话肯定是没错的。
割双眼皮,微削骨,去鼻梁痣,调整不大,却足以成为另一个人。赵慕鸢坐在游廊上,优哉游哉的看书,只听原本还有细微交谈声的屋内,忽然变得寂静,似乎还听到了吸冷气的声音,她忍不住笑了笑。
她是现代人,这些手术在她听来不算稀奇,但放在古人眼里,那可就吓人了。
果不其然,片刻后,齐邕捂着嘴巴,一脸惊恐的冲了出来,指指屋里又指指她,然后趴在廊下干呕了两声。
“这这真的不会出人命吗?!!那个刀,在嘴巴里,这样,这样!!”
他冲赵慕鸢比划着,从前听闻过这种事情,但那是仵作验尸,这可是活人!!
周议僵着脸从屋里从出来,看着倒像是比齐邕好一些。
“阿鸢”他开口,深吸了口气,才缓缓道,“你不进去看,是对的。”
又过了一会儿,连赛罕也白着脸从屋里出来,发自内心的谴责魁川“他太残暴,太血腥了!”
赵慕鸢“”
所以为什么明明在魁川提醒过场面会很血腥后,还是要进去看?
手术从早晨一直到傍晚,直到魁川神色疲倦的从屋里走出来,齐邕还没缓过来,一看到他血淋淋的手又开始上头了。
“怎么样?”赵慕鸢起身问他,这样一场器械药物都不完善的手术,对于魁川来说应该也不简单。
“手术本身没问题,之后的恢复才重要。”魁川说道,这也是师傅和他重复了无数次的话。
发炎、感染,每一个在古代都是足以致命的问题。
“先吃饭,这边让人盯着。”赵慕鸢拍拍他的手臂,接下来几天又有魁川累的了,只怕宁禄一刻都离不开人。
这一忙,便将元宵节忙到了。
或许是因为药物不够好的原因,宁禄虽然伤口没有感染迹象,也在逐渐愈合,但整张脸异常的肿
卫青回来看到后,内心无比震惊。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赛罕看他不顺眼。”赵慕鸢淡然的咬了一口严嫂子烙的煎饼,“所以把他打了一顿。”
“”
元宵佳节,花灯汤圆,缺一不可。
天一暗,赵慕鸢迫不及待出了府,与阿木尔结伴同游。
西市头到西市尾,花灯连天,熙熙攘攘,走的累了,就随意找个地儿吃碗汤圆。
眼下,赵慕鸢正与阿木尔三人在路边吃汤圆。
“听说,京城最大的花灯就是留仙坊的,他们家的灯谜特别有趣儿,可也特别难。”赵慕鸢伸长了脖子,方才一路走来,还没见到留仙坊的花灯,“我待会儿定要去见识下。”
她四下寻找留仙坊,却瞥见远处两道身影,青衣公子站在花灯下,两指轻佻的捏起写着灯谜的宣纸,嘴角噙着笑意仔细的看,站于他身后半步的蓝衣公子,双手负后,也微微弯腰去看青衣公子手中的谜面,像是说到什么有趣儿的事,青衣公子回头看了他一眼。
赵慕鸢托腮看着那二人,这不是齐邕和宋深?
她将碗里剩下的几只汤圆舀给赛罕,“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