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话还未完,李司尧似利刃一样的眼神便紧盯着康然,就连一旁默不作声的卢娑也感觉不妙,咽了咽口水,赶快呈上一杯茶。
李司尧接过茶,收回刚才的眼神,阖眸后悠然道“她怎能被这些浊事搅进来?”
她是他心里的明珠啊,万般俗事怎可侵染她。
康然后背惊出冷汗,双手在膝盖上摩挲,闻言才低头应声“是,奴才愚笨。”
李司尧未再说话。
康然喉结动了动,双手不知何处安放,只好紧贴车沿闭目休息。
从南至北,从绿树成荫走到金黄遍地,该是极美的景,马车里的人却一眼都不愿多看,世界万物不及她莞尔一笑,这辈子,要么舍去浮华与她长居山水间,要么争这天下护她一生无虞。
此行,他愿卸下身份,舍弃所有回家娶她,若不可,他便争一争这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