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就不再属于别人了,可是烛火通透,外面能够将里面看得真切。退了半步侧头小声道“君上,烛火太亮了。”
李司玄心火燎原,听见她呢喃软语更是燥热,轻轻笑了笑便吻住她的薄唇,双手拥着她一步一步逼退她到床榻,随手放下窗帘,遮住一室旖旎。
这边晏昂之回府,进了花厅就看见胡耘忠已在等候。
胡耘忠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道“国公大人回来了,深夜唤末将来不知有何急事?”
晏昂之挥手示意花厅的人散去,才对胡耘忠道“君上派你带几支轻骑去金州与西域人一战,鄂州和豫州兵马随你调动。”
胡耘忠浓眉一皱“金州?西域?”他是实在不知道二者有何牵连,一刻钟前他还在燕子楼与同僚饮酒呢,正高兴着便被国公爷的随从唤来,说是有要事,他云里雾里急忙赶来,酒还未醒就听国公说的这些,让他摸头不着脑。
晏昂之瞪着他“你成日只知在燕子楼寻欢饮酒,自己的看家本领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在军中我告诫过你,咱们是沙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时刻不要忘了警惕些。”见胡耘忠连连垂头回应,也不想落了正事“有暗探来报,西域兵马封锁金州快一月了,此番君上要你前去平息。”
胡耘忠道“西域?是二王子的兵马吧?这个末将有所耳闻,老王爷病逝,两个儿子谁也不服谁,二王子本身就斗不过大王子,这次封锁金州定是为了掠夺财物充军饷。这傻子,不足为惧!”
晏昂之暗叹李司玄是真心两耳不闻窗外事,成日只会饮酒的都尉都知道这些,他却闻所未闻。“你有把握就好,军中不可调动引人怀疑,你明日去挑几支得力的轻骑带走,鄂州和豫州大概一日后会收到密报,等你到那排兵布阵都会听你指挥,你可莫要轻敌,此次不许失败。”
胡耘忠立刻起身抱拳“国公放心,这二王子目中无人还是个笨蛋,末将不拿下他都没脸回来。”
“时间不早了,回去和家人知会一声吧,莫让她们担心。”
胡耘忠躬身行礼“是,末将告退。”
门外风声急切,晏昂之对于胡耘忠此次出战是胸有成竹的,却总觉着还有什么大事就快来了。左右他权势滔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