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尧”顾晚衾又抽身出来,认真盯着李司尧问“王府里那个叫苏黎的女子...?”
李司尧笑笑,这个小丫头是真的可爱,什么都能反应过来,也都能应对,吃醋却要比别人慢上许多,可是自己从未见过她吃醋,心里也不由有些得意,故意语焉不详“她啊,就是路上救了她,她非要报恩,就留在身边照顾了。”
顾晚衾想了想“这么说,你对她也是有些情分了?”
“毕竟朝夕相处了一段日子,她伺候得也妥帖。”
顾晚衾一把推开李司尧“那你回去找她吧,让她陪你逃亡,本公主不奉陪了,本公主要嫁给李司玄,以后还要做母仪天下的皇后,等有了权势,我就派人找你们,让你们无处躲藏。”
李司尧也不知她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将自己推到床幔边,听了这番气话,更是哭笑不得“你都母仪天下了,怎么不大人大量原谅我们啊?那个时候找我们做什么?不怕李司玄吃醋废后么?”
“才不要你管,我要把发配到北境,把她发配她吐蕃,让你们这辈子都见不着面。”顾晚衾说完,嘟着嘴哼了一声便不理会他。
李司尧忙假意求饶“公主误会了,小人对那个女子可是没有半点意思啊。公主不妨将就将就,与小人共度此生吧。”
顾晚衾将头扬得老高,一副不听劝的样子惹得李司尧憋笑。
李司尧笑着拉过她的手,言语温柔“你听我说,这些日子只想着赶紧来见你,顾不上其他,本该是一来就要向你说明白的,只因她也不重要,就给忘了。”
顾晚衾这才撇过头,盯着李司尧示意他继续说,其实她压根没多心,李司尧是什么样的人,她会不知道么,只不过方才话题太过压抑,怕李司尧心事重重累垮了,所以借题发挥一下。
“回京的路上,正巧遇到了此事,我便安排人救下,哪知她是个心思重的,可怜兮兮的求卢娑,卢娑可不是严奚,心软起来是真的要命,一听说她也是官宦之后,卢娑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和严奚,于是就将她带在身边了。”
“去北境的路上,金州出了变故,由于带的人马不多,个顶个都是重要的,我没有其他法子,她自告奋勇要回京传信,我左右权衡之后只能答应,之后她就一直住在王府,王府里一向不缺吃穿用度,多一个人与多十个人没分别,我也就没管过她。”
“我也是后来听卢娑说,你们去了王府,遭到她为难了,幸好严奚回来及时,将她呵斥走了。你们寄来的信件,我一封都未收到,就是她捣的鬼。”
“这女子可真是能耐,竟然在王爷眼皮底下暗藏心机。”顾晚衾笑着打趣道。
李司尧听着她话里的取笑,不禁哭笑不得“男子不似女子,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我自然是不清楚的,只是恼她做事无章法,小人行径,与李司玄又有何异。”
说完,两人似是脑中火花碰撞,对视了一眼后大笑。
看来,李司玄与那苏黎,可真是绝配啊。两个人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根本不计较手段和方法,只为了目的。
“不如你牵牵线,将苏黎送入宫吧,省得她一门心思钻营却投路无门。”顾晚衾可不是心地善良到黑白不分都可以帮扶的人,苏黎若没有这些坏心思,跟在李司尧身边像卢娑和严奚一样,说不定遇到合适的男子,顾晚衾还会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可是她到底是心术不正,完全没必要顾及。
李司尧知道她在玩笑,说着她道“容我想想,京城还有没有可靠的人脉,就当送佛送到西了,她若当了李司玄的宠妃,也是我的功劳了。”
顾晚衾没绷住笑出声来,瞧着李司尧一本正经的说笑,不由捏了捏他的脸颊。
李司尧瞧了瞧窗外,时辰不早了,想着明日还要奔波,颇有些心疼,道“该睡觉了,明日一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