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倒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阿若挈策乌冷笑。
然而林夔止不以为然“胜利者才有笑的资格,这一点,清闽大将军约莫要比本官更深有体会……”
“拉倒吧,林将军。”阿若挈策乌打断了他,笑容中冷意更重“你援军已到,我清闽卫无力回天,只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趁早去查查那铁面乌鸦号枝到底是什么人,你会感激我的……待我伤好,再来与你一战,在那之前,可别被她暗地里害死。”
林夔止理也没去理阿若挈策乌半是恐吓半是挑拨的话语,只张口炸喝道“青胆、铜芸何在!!”
“主子,青胆(铜芸)在此!”
随着林夔止的喝声,两道人影从他身后的废墟中飞出,正是他的两位心腹手下。在毒素解后,他们便从石家大院的酒窖里逃出,击破中毒体弱的守门侍卫,顺利与十七爷的援兵汇合。援军兵临南门城下,阿若挈策乌的人马自然会往北门撤退。他们知道自己主子定会与阿若挈策乌作最后一战,早早离队往北门方向赶来,时间正好。
“主子,一路上皆是清闽卫的残兵,并未见到号枝前辈。”青胆先是扫了眼林夔止身上的伤势,确认无大碍之后,便拱手报道。
林夔止眉梢略微动了动,却依旧语气平淡地说“我们先出城,她自会跟上。”
“可是,阿若挈策乌他们……”铜芸略有不甘,难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真让这帮清闽卫就这样走了?
“铜芸,清闽大将军可是帮俞国打下了鹊城,岂不美哉。”林夔止露出了些许笑意,对阿若挈策乌等人拱手相送“本官代俞国百姓多谢将军……此处多有不便,若有朝一日你我再见,必有厚礼相赠。”
阿若挈策乌则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位需要用“可怕”来形容的凉州牧,似乎要将他浴血修罗般的模样烙印在脑海中“很好,我们走!”
清闽卫众慢慢聚集在一起,找了辆破损不严重的马车,拱卫着阿若挈策乌出了北门。铜芸顿时松了口气,“阿若挈策乌这次鹊城之行,没捞到宝藏不说,帐里的兵倒是折了一小半去,估计可得安生几年了。”
“主子,城里还有些散兵乱将,他们大势已去,怕是要狗急跳墙,咱们是不是绕路往南门去?”青胆问道。
林夔止却往旁地里找来一匹无主的马“堂堂凉州牧要避着那些清闽小兵跑路?像什么话!斩尽杀绝,一个都不准留,省得将来埋下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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