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变色龙的嚎叫,它化成了齑粉,随风而散。
“谁?”
凉月抬头看,就瞧见对面的房檐上,站着一个男人,身着紫衣,带着面具,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正是之前被抓住的红斗篷,那个叫安云轩的少年。
“是我。”
君迟冲着凉月摆摆手,冲着凉月笑道,“怎么样,这个生辰礼物,你喜欢吗?”
凉月提剑指向他们,晃了晃剑,意思是让君迟上一边儿去。
她冲着安云轩道:“你是故意被抓的?这只妖,是你带进来的?你怎么带进来的?”
为何她根本没有感受到一丁点儿的妖气?
安云轩没回话,他冲着君迟跪下来,说:“属下无能,请宫主责罚。”
“你做得很好,看把妖主气得,脸都红了!”
君迟的目光越过凉月看向了疯王,狡猾地像只狐狸。
“顾怀酒,你的女儿,真讨人喜欢。可惜今天没能杀了你,不然,我就可以带你的女儿回我的紫烟宫,我可以领她去看看……”
“滚!”
疯王喝断了君迟的话。
君迟看着疯王把顾凉月拉到自己身后去,笑得更加猖狂了。
“你藏吧!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话还没说完,君迟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他微微侧目去看,只见一只庞大的鹰隼展翅飞了过来,鹰隼眼露凶光,利爪就要勾住他,君迟一记灵拳打出去,那鹰隼却化成一缕烟消散了。
是幻术!
糟了!上当了!
“呃!”
脚边的安云轩捂着自己的脖子,他揪住君迟的衣摆,抬头看向君迟时,他已经七窍流血。
可他很快就不再挣扎,松了手,滚下了房顶。
君迟立刻看向了疯王,那小丫头又从疯王身后溜出来了,此刻正瞪着双带着浓重恨意的眼睛看向自己。
君迟吸了口气,他看到这丫头的手心,妖主咒印还在亮。如果他敢有什么动作,这个小丫头必定是哪怕同归于尽也要把自己给收拾了!
好狠的心哪!
“顾怀酒,她可真的,一点也不像你。”
君迟跳下来,提起地上的安云轩,脸上也失了笑容。
“你休走!把命留下!”
凉月眼里,这个君迟就是颗不定时炸弹,他比妖更加可怕!
言罢,凉月已经提剑朝着君迟刺了过去,可是君迟却已带着安云轩一瞬间就消失了。
只留下一句话给顾凉月:“以后每一年,我都会来祝福你的,哈哈哈!”
这简直是比寄恐吓信还可怕的存在。
这是送祝福吗?这是送厄运的吧!
凉月气得丢了剑,脑子有点晕,不是因为灵力用多了,而是那酒,后劲上来了。
“凉月。”
疯王把闺女拉过来,刚才他就瞧着闺女有点不对劲,好像走路有些不稳,现在凉月的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石榴。
疯王微微皱眉,把闺女的身子扶住了,闺女酒气熏人,好嘛!还学会喝酒了!
“你上哪儿喝酒了?谁给你喝的!”
“那个,还有正事儿干。”
凉月打了岔儿,她坐下来,掏出一张符,又把自己的一滴血滴在上面,然后把咒印照在上面。
花园里倒了的假山又被立起来了,恢复了原样,那些被殃及的花花草草也都恢复成原样。
而王府的侍卫和下人,包括风缄,都倒在原地睡着了。
清醒着的,只有疯王,半曲,顾北斗是被变色龙打晕过去了,还有山药。
同时清除这么多人的记忆,是个大活,一张符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