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你既然撞见了,为何不劝导澄贝勒?”
顾小小辩解道“臣妾劝了,劝不住,但是臣妾又担心太子殿下的安全,所以才跟着他们一起上了马车。”
皇后恼怒,“你中途为什么不遣人回来报信?如果太子和澄贝勒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如何交代?”
顾小小也很无语,“中途没遇到旁人呐。”太子早就跟载澄预谋好了,提前遣退了身边的宫女和太监,东华门的侍卫最该受罚,就算是澄贝勒的马车,也不该查都不查就随便放行,让这两个熊孩子钻了空子还连累了她背锅。
“你还敢狡辩!你现在倒是想得自己还长了一张嘴了,当时为什么不出声唤人帮忙?宫里侍卫在各处都有巡逻,如果你大声呼喊我就不信你一个人也召唤不到,难不成澄贝勒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了不成?”
顾小小还没说话,澄贝勒就抢先回道“对,我就是拿刀抵在她脖子上威胁她来着。”
澄贝勒话音刚落就被恭亲王一巴掌扇了个跟头。
懿贵妃终于开口道“罢了罢了,只要太子无事就好。”
她又对皇后说道“姐姐,这件事如果追究起来需要被问罪的人太多了,闹开来传到皇上那里亦是不好,小孩子顽皮也是常有的事,好在太子也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不好为了这件小事伤了和气,您说呢?”
这件事如果追责,首先载澄和顾小小就没跑的。
一个是恭亲王的嫡子,一个是敦亲王的嫡福晋,两位亲王将来又都是要辅佐新皇的贵胄,现在皇帝病重随时都有可能殡天,如果在这档口得罪了两家亲贵日后指不定要出什么罗乱。
皇后也是知道轻重的于是借着懿贵妃的台阶顺坡下驴,“既然贵妃都给你们求情了,这件事本宫也就不追究了,只是澄贝勒这几日也不必进宫给太子陪读了。”
澄贝勒本来就不喜欢被拘在宫里,不让他陪读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回家之后他又要面对自己老爹的怒火,想来又要几天下不得床了。
皇后又对顾小小说道“本宫和贵妃不日就要随御驾前往热河,敦亲王福晋也回府待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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