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瓜甜不甜,都是我的!”
白苧有一瞬间的扭曲,立马又恢复原样,甚至还哼起歌来。
夏言蹊没听过这首歌,只觉得哀怨中透过一股怨恨,歌声直冲灵台。
“言蹊!”闫璟暴喝一声,夏言蹊清明过来后怕地看着闫璟。
“我刚才好像感受到她的情绪了。”
闫璟脸色铁青得可怕,将桃木剑从脖子上扯下来塞到夏言蹊手里,然后又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棺材来。
棺材很小,约么手掌心大,做工倒是精巧,上面用朱砂画满了符咒。
闫璟将棺材盖打开,里面放着从假山上取下来的槐木,槐木上中下的位置各插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白苧见着槐木脸色大变,不顾一切向沈旭文扑去,沈旭文还抓着护身符,白苧死死地贴在他背后,沈旭文只觉得一阵阵凉气从头顶钻入四肢百骸,白苧的头发一圈一圈紧紧缠着他的手臂,沈旭文手一疼,手里的护身符就掉落在地上。
夏言蹊听到嗡的一声响,像是暮鼓晨钟的声音,悠长宁静。
她还没反应过来,闫璟就拖着她往沈旭文跑去,将小棺材砸向白苧。
白苧似乎非常惧怕小棺材,连沈旭文也顾不上就飘走了。
闫璟在三人周围洒下五枚铜钱,又在铜钱边各砸了一张符箓才将棺材捡起来。
夏言蹊见到这熟悉的一幕,问闫璟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引过来了?”
闫璟脸色格外难看,紧咬着牙关,过了一会儿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迎亲的队伍来了。”
夏言蹊没明白,正想要再问的时候又听到跟刚才一样的嗡声,还夹杂着念经的声音。
沈旭文头皮发麻,哆嗦着问闫璟“道长,迎亲是什么意思?”
闫璟不耐烦道“就是办婚礼的意思,结阴亲也需要三书六礼,活人结阴亲本是不为所容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瞒天过海造下这等孽缘!”
他唾了一口低声道“我还以为这种好事能轮得上我呢,怪不得没有人敢接你的单子。我这次是亏大发了!”
念经的声音越来越近,闫璟的眉头都快挤到一起去,他低声对夏言蹊道“你体质特殊,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呆在这里面别出去,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他刚交代完,一队穿着麻衣戴着白帽的鬼穿墙而入,一队人手上洒着纸钱,一队人手持哭丧棒,最前方还有两只捧着灵牌的鬼。
其中一个灵牌上写的是沈旭文的名字和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