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下午刚刚看过账目,脑子里本能的浮现出金融公司账户里的备用金金额。
不对,他怎么知道的?
何月照顿时五雷轰顶般睁大眼睛看向安宁,张口结舌的道“你……不可能!何氏只凭自有资金就足以应对任何竞争!”
安宁笑着继续道“我跟你有缘,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你别介意。你还年轻,不能这样知法犯法,建议你带着挪用银行贷款、非法集资和违规放贷的罪证投案自首,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在法庭上作你自首行为的证人!”
说完,安宁非常绅士地将右手放在心口,微微欠了下身体以示歉意。
这不是我刚刚教诲他的那番话么!
他怎么知道我在搞借贷周转时限?
我为什么要出现在他面前!
何月灿听着有些熟悉的说辞,不由彻底绝望,脸上的倔强也瞬间消退换成了哀求。
就在他双腿一软想跪地求饶的时候,安宁却非常嫌弃地摆了摆手,“夜了,给自己留点体面,走吧!”
我不想走!
何月灿依然执拗地想跪地,却不曾想到安宁此时对他们两兄弟同时释放了惑心术。
何月灿顿时脑子突然一阵迷糊,“是啊,我累了,我要回家休息!”
安宁看着何月照与何月灿两人神色木然地向卡座外走去,皱了下眉头,打出一道治愈术将何月灿的手恢复如常。
苏云顿时有些不乐意的拍了下安宁,“干嘛要治好他?”
安宁笑问,“打完爽吗?”
“爽!”
安宁笑着揉了揉苏云的头顶,“爽完后就要销毁痕迹,免得人家第二天醒来找你麻烦。”
苏云眨眨眼,就在安宁感到一丝不妙的时候,苏云柔柔地在他肩头抚了几下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老头子,你很有经验嘛!”
这是什么脑回路?
安宁毫不迟疑的在苏云脸上亲了一口,悄悄地且非常无辜的反问苏云。
“每次亲热完你就懒得动,都是我帮你清洗干净的啊!我就总结出来这个经验,不对么?”
两人单独相处地时候,释放天性的苏云可以用百无禁忌来形容。
但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最近地楚国栋不过两步之距。
即使苏云明白楚国栋不可能听到安宁的话,但她依然忍不住感到一阵羞涩,随之而来的就是情动。
轻啐一口,苏云眼波荡漾着在安宁身上蹭了一下,“好无聊,我们回去吧!”
安宁眼睛扫过05、07两个卡座,见木鱼正一脸难堪的站在05卡门口,他身后是3名提着酒篮的服务生,每个酒篮内放着三瓶金装的香槟酒。
看样子木鱼正努力说服那几位收下香槟酒,但卡座里的人却坚持不能。
原来有纪律!
安宁恍然,知道这件事办错了便走了过去。
木鱼见安宁出面后顿时变得可怜巴巴,苦笑着指了下同伴手中的酒,“先生,您看这事儿……”
安宁刚刚安排木鱼送酒的时候特意交代过。
既然开门做生意就别担心来什么客人,只要是真酒该收多少就多少。
所以,九瓶黑桃a黄金版,每瓶8800元抹去零头合计79000元,木鱼不想丢掉这一单。
安宁看了一眼卡内,笑着问木鱼,“酒能带走吧?”
别人不能你能!
木鱼谄笑着点了点头。
“酒送到我那边!”
安宁神识扫过吧台上的餐饮牌后就报出了一连串的小吃给木鱼。
“油泼扯面每人一碗,香脆披萨、麻辣牛肉、干辣子鸡翅两个卡座各2份,皇家圣蓝每人两瓶。另07、05台的钱退给他们,转到我这边结账。”
安宁拿出手机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