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脑海深处……
又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仿佛有无数跟钻刺在脑海里疯狂搅动，菊川玄撕心裂肺的痛。
“哈，好痛！”
菊川玄在第一时间利用意志抵抗才不至于被疼昏过去，在感觉到寒意以及痛苦时并没有把手指收回，而是继续往更里面伸进去。
寒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脑海的炸裂感却久久不散。
脑门暴起青筋，菊川玄忍着强烈的疼痛继续探索血瞳，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一些猜测。
手指的触感只有刚接触到时候的寒意，那一阵寒意过后，菊川玄并没有感觉到接触到什么东西。
菊川玄微微有点沉默……
梦里的感觉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菊川玄在下一秒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这并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而是在做梦这种环境下的影响。
菊川玄丝毫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而且就连刚才那个问题都完全没有了概念，甚至菊川玄都忘了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菊川玄看着眼前的东西摸了摸下巴，“这个东西看起来像是血瞳，而且很不真实，难道是虚像？那刚才接触到瞬间的寒意以及涌入脑海里的巨大信息是什么？”
刚才的信息量太大，而且消失的过于迅速，菊川玄现在只有很模糊的一点记忆。
这片空间的起源已经无法考证，模糊的信息里最早的内容可以追溯到盘古开天地时期。
空间通过站长收集能量吞噬混沌，在这个过程中反哺站长。
这个反哺的形式有很多种，站长可以自行选择以及取舍，最直接的就是直接给予力量。
而空间收集的能量很特殊，它需要在现实中收集生气、死气、强烈恐怖的怨气以及惊奇值。
前三者都很好理解，但是这个惊奇值菊川玄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而且脑海里获得的信息也没有对其有什么解释或者进一步的备注。
“盘古开天辟地时期，难道那些上古神话都是真的？”
仅凭着那些碎片化的信息菊川玄不能肯定什么，不过以目前掌握的信息推测这里并不是什么主神空间之类的地方。
这里没有轮回，也不限制进出的自由……
更像是第三世界，或许说随身空间……
只不过这个空间趋于诡异的负无穷而已……
“能量是守恒的，物质是运动的。按照宇宙大爆炸理论，宇宙从奇点爆炸之后，宇宙的状态由初始的一分裂开来，从而有了不同的存在形式、运动状态等差异。”菊川玄收回触摸血瞳的手，手指摩挲下巴思考
“这片空间如果真的是盘古开天地时期的产物，那么这个时间概念就有点复杂了。”
“盘古开天地是神话传说，天地混沌未开，可以理解成宇宙初始状态，也就是一个奇点。”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想的话，盘古开天辟地就是宇宙大爆炸。”
“宇宙大爆炸之后形成了这个独特的空间，或许在大爆炸时某些物质碰撞发生了奇特的反应才让这个空间附上了诡异的现象以及各种奇怪的功能吧。”
停止了一秒的思考，菊川玄紧接着就摇了摇头，“或许另外一种情况更有可能！”
虽然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宇宙大爆炸要在怎么样的巧合下才能生成这样一个带着奇异色彩的空间，菊川玄并不相信巧合，而且正好还让他遇上了。
逻辑上完全不合理……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人为……不，人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已经超越了这个纬度了，或许是更高纬度的事物。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你……没有心……不是传统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