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平时,池景行对这位孔教授的隔空叫号,多半是笑而不语的。
毕竟,一眼就看能出这位教授口吐狂言,并不是为全世界的武侠迷叫屈,而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两开花”,——蹭一波热度,好把自己的新书多卖一点嘛。
所以,哪有什么大义凛然?
都是生意!
对这样的人,池景行还是很喜闻乐见的,多半会选择跟互蹭的。
当然,像四娘、孟令和这种三观不正的,自是会言辞以拒了。
但在参加《蒙面唱将》前的这个节骨眼上,池景行其实还是希望,更多人能知道自己参加了这期节目的。
哪想到,孔教授爆料自己是《东邪西毒》的编剧之后,这些人都陷入了迪化之中呢!
池景行看着这情况,都差点就爵忘了!
没有粉丝的支持,自己就啥也不是!
胡思乱想了半天,直到与池维贤在《蒙面》节目组安排的酒店中入驻之后,池景行才终于理清了思绪,随即编起了围脖来。
不过,他这条围脖也没有点名任何人。
“熙熙攘攘之后,京城恢复往昔,月色也越发撩人起来。我正为某首曲子绞尽脑汁时,却听久无动静的群里突然热闹起来。于是,我又得到了阿鸿的消息,他此时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是轻易碰不得的,不小心会搞出人命’,我知他是有感而发,这也是初为人父者的凡尔赛,但他以前并不如此的,他最常念叨的还是诸如此类的话,‘女生就是爱装,白日里连正眼都不看男人,但一到夜里就发春。’初听如此暴乱,我们都大骇,忙问何故?阿鸿便严肃道,‘我就见过几个妹子是连正眼也不看男人的。’我们大笑,这是单纯的阿鸿给我们带来的许多欢乐之一。”
“如今,我能想象已为人父的阿鸿,是如何的困顿,而能聊以的,也多半是可寄予厚望的儿子了,但从他最近半年换了三份工作的窘迫中,我大抵是能猜出他现在是一种怎样的生活状态的。”
“我终究是拨通了他的电话,用他的语气冲口道,‘和尚动得,咱动不得?’阿鸿似乎愣了,久久不见回应。”
“窗外夕阳正艳,湖面波粼闪闪,刚从素食馆中走出的俊和尚,正伴着一位穿着大红裙子的女郎走向池塘。据说,大和尚是不杀生的,但这无碍于他们喜欢钓鱼,此时,水里的倒影如二月之花。和尚的俊脸上尽是阳光般的笑,僧衣随风轻摆,这着实又令我羡慕不已。沐清风,有佳人为伴,做一天和尚就撞好一天的钟,真好!”
“我将这所见说给了阿鸿,他便又愤然起来,‘这些和尚都得砍头,统统的抓到县里,喀嚓。’我仿佛看见他的大手一挥。这话倒很有内味儿了,无论语气还是用词。”
“我们的确是将其比做过阿q的,每当抄完他的作业,就会夸他,‘阿鸿真能做!’他却都不痛快了,生气道,‘还是叫哥吧,鸿哥就挺好。’然而,我们把他的话头一掐,又说道,‘鸿哥向来是性急的。’这样,他也就自认失败,与其让我们将他当成司马迁,倒自甘做了东方不败了。那时的阿鸿,总能是能给我们带来许多的欢笑。”
“……”
池景行急速写就的这篇文,其中心思想也就一句,“和尚动得,我动不得?”
这么做,自是为了讽刺孔凡肃的大言不惭,——你能蹭金老的流量做出《查先生传》,我就不能将《射雕》改编成《东邪西毒》吗?
更何况,你拿没拿到授权且单说,但我却是明确拿到授权了的。
既是如此,那就老大别说老二了,更别说什么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以及向全世界的武侠迷谢罪这种话了。
你好我也好,才是真的好!
池景行这篇文一发出来,正等着吃瓜的群众便蜂拥而至了,读了文章之后,许多人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