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唐赫终究没拗的过杨宣仪,匆匆在湘江边溜达一圈,非说他精神不好,让他早点回酒店休息。
还在杨宣仪一起跟着到他入住酒店待了一会,他当然不肯老实回卧室睡觉,两人在客厅拉扯,耍了会花枪,直到杨宣仪无奈答应主动亲他十次,才答应乖乖回房里,然而人还没被杨宣仪推到卧室门口,玲姐催促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时才发现,时间不知不觉快下午三点了,玲姐电话结束还言已经派出保姆车去酒店接了,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道别。
最后唐赫送重新严实“伪装”的杨宣仪出酒店,然后找到保姆车又送她上车,并和跟车来接人的小青打了下招呼。
这次回来,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香港,可他很清楚,平西铜业股票这么涨下去,他在青石也待不下多久的,顶多也是几天样子,而在酒店问了杨宣仪的之后的行程,每天都安排的很紧密,其中还有几个通告是不确定的,也就是说他后面飞过去,也很有可能想上次那样跟在后面满世界的乱跑。
所以也就死心了,只能等下次从香港回来再见,而这个时间是连他都难以确定的,但知道会是很久,也就表达很久才能再见到。
保姆车启动,看着眼圈有点微红,依依挥手冲他道别的杨宣仪,唐赫忍不住冲上车,用力吻了她几秒,抑或更久,之后才退出来,拉上车门,隔着厚厚黝黑玻璃,对着里面隐约的人影不舍的挥手。
没办法,杨宣仪是个歌手,还是挺成功挺有名气的歌手,这又是她所喜欢的事业。
唐赫从确定对杨宣仪的感情后,就料到了这些,只是没想到会像现在这么煎熬,几乎每次见面都预示随之而来的再一次别离,之后又是重复的漫长期待。
随着保姆车远去,他心中也空落落的,搭电梯回到酒店,当看到茶几上写的一组银行卡密码时,他既感动又好笑。
之前回到酒店,两人正窝在沙发里腻歪,徐诚突然打来电话。
他拿手机到一旁去接,等回来,就发现杨宣仪有点生气的望着他,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投资亏了,然后在找别人借钱。
想来是他和徐诚通电话,聊到平西铜业股票以及以美宣团名义在兴汉当地银行筹借资金的事,被杨宣仪隐约听到了一些词,以此产生的联想,但这事他也确实不好解释,有点后悔打电话时没走远一点,总觉得今天脑袋很不够用,几次三番的出疏漏。
见他解释不清,杨宣仪更以为真,当场写了组密码,还说随后让人送过来银行卡,里面存了不少钱,如果不够,她那边再想办法,要推辞时,还被她凶了两句。
既然没法圆那个电话,唐赫只能先接着,打算过些天找借口再还给她。
临上飞机前,杨宣仪又打来一次电话,说已经托快递把卡寄到酒店,让他下午别乱跑,另外还匆匆约了到燕京,晚上睡前再通电话。
唐赫接完电话,听话的在卧室乖乖休息,也是身体有点顶不住的缘故,再次醒来竟然已是天黑了。
他终于知道今天为什么总说错话,出纰漏了。
摸着滚烫额头,下床时都两腿发软,怪不得上午从山顶坐索道下来,总有点轻微的眩晕,后面脑袋也时而有点模糊,还当时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
可能是最近一直没休息好,精神压力又太大,饮食也不规律,加上今天在山顶吹了那么久冷风一激,才引发的病症。
感觉浑身越来越烫,意识也渐渐有点迷糊,唐赫忙的让酒店前台给叫辆120,等听到酒店楼下隐约传来救护车警笛声,他昏昏沉沉躺床上,头都抬不起来了。
等再次模糊醒来,他已经躺在病房里了,手上还打着点滴,然后等医生查房,才知道自己送进来时高烧三十九度,现在打了两瓶药水后烧终于退了点,只要夜里不要有什么大反复,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