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偏就不下去,你能咋地?咬我啊?”韩少保骑压在黑衣女子身上,此刻倒耍起泼皮无无赖,反正又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便说道“小姑娘,小爷觉着你现在有些分不清主次了。是你带人袭击凉王鸡岭关守将乌巴奇和其凉军士兵在先。小爷是主场救人,你是客场杀人,本不想与你计较,你倒是还不依不饶了啊,现在看来不计较不行了。小爷把你逮回去,交给乌巴奇,你猜猜看,乌巴奇会对你怎么样?你半夜偷杀他的人,如今落他手里,小爷觉着,你下场会很惨!”
黑衣女子反抗不得,坦然自若,脱口而出说道“不就是一死,我们沙陀人从不畏死!”
“呦西,原来是沙陀人啊。”韩少保贼眉鼠眼的上下打量着黑衣女子,脸上黑纱早已被韩少保扯开,见她模样俊俏,年纪不大,发育得还挺好,笑说道“看样子你是和那个沙陀剑客商什么玩意来着,对,商雨,是一伙的咯?”
黑衣女子自觉说错话,矢口否认道“商雨背叛沙陀,我们是奉命来杀他的。”
“你可别跟小爷我扯犊子啊,小爷没那么好忽悠。”韩少保不信说道。
“信不信随你,反正已经落到你的手里,本姑娘已经做好一死的准备了。”黑衣女子说道。
韩少保瞧着黑衣女子,盯着她的眼睛,倒把黑衣女子看得有些羞涩,撇过头去。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你有没有说谎,小爷一瞧便知!”韩少保说道。
“胡言乱语,一家之言!”黑衣女子嘲讽说道。
韩少保激她说道“那你把眼珠子转过来,让小爷好好瞧瞧。”
那黑衣女子还真就转过头来,与韩少保四目相对,两两相视,虽是表面波澜不惊,暗下已是电光火石之间,生起了别样的情愫。黑衣女子年纪尚小,未经情事,怎受得了韩少保如此撩拨,不敢再相互对视,剧烈反抗的身体也已趋于平和。
韩少保起身离开黑衣女子身体,不再骑、压在她的身上,但仍是两手紧紧的抓住黑衣女子双手,二人席地而坐。
“今夜之事全是你们做下的?”韩少保问道。
“不错!商雨背叛沙陀罪该万死,我们未找到商雨,只能以此泄愤,让他在周人地界无法立足。此事一出,鸡岭关守将乌巴奇必定恼怒于商雨,或可杀他以泄愤。”黑衣女子说道。
“不过你们行事实在狠毒,刺杀乌巴奇,屠杀药膳堂全家老小,又杀害众多凉军士兵。如此行为,太过歹毒了。”韩少保不满说道。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做大事者怎能在乎小节!”黑衣女子完全不以为然,仿佛在她眼中,一条鲜活的生命也不过就是蝼蚁一般,死则死了。
韩少保看着那黑衣女子脸上露出的凶狠表情,说道“小小年纪,手段却是歹毒,竟比老子的媳妇温苏媚还要狠,还真他、娘的是活久见了!”
黑衣女子又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本姑娘都跟你说了。今日落你手,无话可说,本姑娘只有一个要求,看在刚才有问有答配合的份上,请不要折磨侮辱于我,给一个痛快死法,本姑娘先谢过了!”
韩少保看着那黑衣女子,淡淡的说道“我没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你杀了那么多人,就该交给那些死者的亲属来审判你。是死是活,全凭他意!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不会让人折辱于你。”
黑衣女子见韩少保如此,准备咬舌自尽,那韩少保见此,伸手捏住黑衣女子嘴巴,阻止其咬舌自尽。那黑衣女子挣脱韩少保单手,与韩少保拳脚相拼。
韩少保在工地干活时练就了一身结实身体,黑衣女子虽仗着身材轻盈纤小得以暂时逃脱,拳脚击中韩少保数次,却于韩少保而言,犹如蚍蜉大树,不痛不痒。黑衣女子想跑,韩少保左掌拍出,向黑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