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纯,可别人掺了假诓骗别人。”
听闻米酒,韩少保等人口干舌燥之感立时少了大半,王乔烈招呼韩少保看那米酒,垂涎三尺,望眼欲穿。
老伯忙说道“都是本分的农民,绝不敢做这种虚假的事情。官老爷如果不信,可以尝尝。”
老伯身后他的儿子,那个年轻人正眼珠子咕噜乱转,四处打量这里的人,他把目光落在了囚车上的武灵公主娄平君身上,又看了边上的娄鸣,随后低头,似乎在思量些什么。
鲜于罗按捺不住,老伯打开两个陶罐上面的封口,各让鲜于罗闻了闻是否香醇。
米酒醇香,十分诱人,鲜于罗直勾勾的看着那两坛米酒。老伯见鲜于罗如此,便从他儿子的担子里拿出舀子,舀了一把米酒递给了鲜于罗。
鲜于罗闻那米酒香味扑鼻,心中饥渴难耐,看得其他众人眼都直了,鲜于罗当下张嘴就要喝。
舀到嘴巴,鲜于罗忽然停下不喝了,他打量着那老伯,又看了一眼韩少保他们,随后笑说道“几位壮士于我大凉有功,这第一舀米酒应该你们来喝,以示我大凉爱才之心。”
韩少保一眼就看穿了鲜于罗的把戏,姜子向韩少保示意不可,那王乔烈倒是风一样的跑了过去,韩少保拦都拦不住。
王乔烈拿起舀子把里面的米酒喝了个干干净净,一舀不尽兴,要拿起第二舀、第三舀继续喝,喝的王乔烈是心满意足,连呼过瘾,边喝边有些散落米酒滴入陶罐之中。
“这罐不错,我在尝尝这一罐。”王乔烈嘿嘿一笑,又吃了另外一罐米酒,看得那老伯心疼不已。
老伯见王乔烈如此豪饮,又糟践浪费了不少,忙拦住了王乔烈,护住了米酒,老伯的儿子也连忙护住另外一坛米酒,老伯斥道“你这汉子,怎么这么不知趣。老头子的米酒是卖钱的,你这般豪饮糟践,不觉羞耻嘛。”
鲜于罗见王乔烈无事,放下心来,说道“老伯放下,绝不白吃白喝,我们这里有钱,花钱买你的米酒,你看可好?”
“这还像话,这米酒是老头辛辛苦苦酿制出来的,得来不易。你是官老爷,说话可要算话。”老伯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既说我是官老爷,就绝不占你便宜,放心吧。”鲜于罗身上摸索着找钱,那在后看着的娄鸣赶紧过来,拿出银子给了老伯。
老伯与娄鸣对视一眼,鲜于罗见此也欣然接受,拍了拍娄鸣的肩膀,对娄鸣好感不由的再多上一层。
老伯接过娄鸣手里的银子,让开了身体,娄鸣拿着舀子舀起了米酒,递给了鲜于罗,让他先行品尝。
鲜于罗正要喝米酒,那老伯忽的一把抢走了鲜于罗手里的舀子,把米酒倒进了陶罐里,盖上封口,老伯斥道“你们这些个官老爷,总是欺负我们这些个小老百姓,不卖了不卖了,儿子,收拾东西咱们走。”
老伯没来由的这么一弄,倒把鲜于罗整迷糊了,有些发怒说道“发什么癔症啊,又不少你钱,一会卖一会不卖的。”
老伯把手里的银子扔给了娄鸣,气呼呼说道“你看看,你这是什么钱?这是我大周的钱币嘛?”
娄鸣看了手里的银子,忙是赔礼道歉,说道“是我疏忽,是我疏忽,老伯勿怪,我给你换一个。”
适才娄鸣拿错了钱币,竟拿了沙陀的银子给了老伯,赶忙换回了大周的钱币。鲜于罗看着娄鸣,面有愠色,娄鸣尴尬异常,连忙跟老伯解释。
老伯这次仔细检查了银子,确认是大周钱币之后,方才重新打开了封口。
老伯把舀子从第一个陶罐里拿出来,在第二个未开封的陶罐里的舀了米酒,亲自送到鲜于罗跟前,说道“官老爷刚才勿怪,都是穷乡僻壤的百姓,酿制点东西不容易,家里好口人等着吃饭。适才那陶罐里米酒被那个汉子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