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余人的沙陀骑兵,进攻太鸣关而不得,折损了一半兵力,浩浩荡荡万余骑兵现在只有不到一半人马狼狈逃回。此战,成为武灵公主耻辱,也成为沙陀骑兵的耻辱,白马将军沙骢之子沙黾同战死太鸣关,沙骢气急攻心吐血重伤昏迷不醒。折损了白马将军沙氏父子二人和数千兵力,却连太鸣关城门都拿不下,实在是耻辱不堪!
武灵公主娄平君带领沙陀四千余人骑兵往北而逃,穿过河东草场,打算渡过岷河,进入沙陀人控制的河西草场。
姜子、韩少保、王乔烈、英夫、智瑶五人各乘马匹,以打着追击沙陀骑兵名义,逃出了太鸣关,准备穿过河东草场,进入秦王地界。
韩少保见身后玄甲兵百夫长樊无期带着两名玄甲骑兵尾追而来,勒马而行,拦住樊无期等三人,姜子等人也纷纷勒马停行。
樊无期见韩少保拦住他的去路,与身后两人止住马匹,说道“小将军拦我等作甚?”
韩少保说道“适才与百夫长一同杀敌,百夫长勇猛无敌,在下非常佩服,愿与百夫长相交。”
樊无期说道“我与沙陀军不死不休,不斩杀沙陀军替同伴报仇,羞为玄甲兵!”
“如今河东草场五千玄甲军皆已战死,独留你等三人存活,这是天意如此,何必非要将得来不易的性命浪费舍去。不如留作残躯,日后战场指挥千军万马与沙陀军拼杀,岂不是更有大用!”姜子劝说道。
樊无期与身后二人相视一眼,樊无期见沙陀骑兵已渐渐远去,仅凭他们三人,又能多杀几人?不如就听姜子所言,留得性命,日后再行斩杀报仇也为时不晚。
韩少保说道“姜子先生说得不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樊无期和另外两名玄甲士兵下马,向韩少保半跪行礼,说道“我等性命皆是小将军救的,自愿跟随小将军左右,日后但凭小将军差遣,唯小将军之命是从。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韩少保赶紧下马,忙搀扶起三人,说道“三位将军这是哪里话。你们是凉军统领,怎能跟随于我,不行不行。”
樊无期说道“河东草场五千玄甲军皆已战死,我等三人倘若活着,反而是祸端。凉王必定会怀疑是我等勾结沙陀军,不然为何五千人皆战死独留下我等三人该作何解释?”
姜子骑着马上说道“少保兄弟,他说道不错。这种情况,数不胜数,与其留下无辜惨死,不如跟随我们一起上路吧。前方一路未知险阻,多些人手更为妥当一些。”
“既如此,那就委屈三位将军了。”韩少保说道。
樊无期等三人忙说岂敢,生死之命都是韩少保所救,若无他出手,恐怕早已魂归九霄了。樊无期向韩少保介绍另外年纪在二十五六样子的两名玄甲士兵,说道“小将军,他是伍长谢恭,他是什长武川。”
谢恭和武川齐向韩少保抱拳行礼,说道“以后唯小将军马首是瞻!”
“客气了,以后都是兄弟,叫我韩少保就行,不要再叫什么小将军了。”韩少保笑说道。
二人忙说岂敢,樊无期也道“尊卑有别,不可坏了规矩。”
“在我这里,都是兄弟朋友,没有尊卑贵贱。谁要分出个高低区别,就不是我韩少保的兄弟朋友,不交也罢。”韩少保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樊无期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韩少保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第一次相见,不了解韩少保的为人究竟如何,不敢贸然与之称兄道弟。
王乔烈见樊无期三人心有戚戚、不解担心,便就说道“你们不必紧张,我大哥为人和善,从不在乎身份高低,正是把你们当自家兄弟看待,才会如此不别亲疏。”
英夫也说道“当初我也不过是赵王云骑营一奴籍士兵,和你们一样担心害怕。不过我大哥是大周独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