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贤弟,大哥对不住你,你死之后千万不要记恨大哥,大哥也是身不由己。”
声音渐行渐远,嬴政已然离去。
时劲浪心内沮丧万分,禁不住大骂自己粗心,又记挂喜儿安危,一个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这时,房间里的雕像蓦地动了,时劲浪只觉得漆黑的殿室里突然闪过一道绿光,身后就传来呼呼风声。时劲浪猛的向前一扑,躲过了雕像的致命一击,紧接着风声再起,那雕像如附骨之蛆般把一柄长枪又刺了过来。偌大的房间,时劲浪已退到角落,退无可退只得转身迎上了那来如闪电的长枪,时劲浪脸上被劲风刮的生疼,虽然运起了全身元气,不过那铺天盖地的气势还是让时劲浪的心一下子跌到了万丈深渊。
长枪刺穿了时劲浪匆匆架起的防护罩,时劲浪浑身一颤,整个人被余劲撞翻,倒在了身后墙上。时劲浪心内一片死灰,从来没有过的绝望使得手足冰冷,脑海一片空白。势如破竹的长枪泛起一片冷光,嗖的奔时劲浪胸口直刺而来。
殿室内空气似乎猛的被抽空一般,时劲浪费力的张大嘴巴呼吸最后一丝仅存的空气。门外突然响起喜儿焦急的声音“大哥哥!大哥哥!你在里面么?”
时劲浪想开口大喊喜儿的名字,可是嘴张在那里,呜呜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喜儿的声音再次响起“张天师是这里么?你快点打开这个铁门啊!”
一个尖锐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雕像的长枪瞬间僵在半空中,枪尖刺进时劲浪胸口寸许就再也不动了。
时劲浪额头冷汗直冒,伤口处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声呻吟着。
门外那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我想起来了,我是被人控制了,啊!我究竟在做些什么啊?”
紧接着是喜儿的惊呼“张天师,你要干什么?不要”
时劲浪闻言大惊失色,右手紧握长枪柄,猛吸一口气,身体用力往左边歪去,尖锐的枪尖划过时劲浪胸口,在时劲浪古铜色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清晰的血痕。时劲浪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扑到门边大叫道“喜儿,你怎么了?快点打开门让我出去!”
这时门外突然乱成一团,喜儿显然听到了时劲浪的叫声,扯着嗓子大喊“大哥哥,救救我!”
然后是嬴政的声音“大胆张天师,扰乱婚场,劫持王后,该当何罪?”
那张天师尖锐的声音道“大王冤枉啊!我被人控制了,这这全不是我的本意啊!我我这就松开王后,大王恕罪啊!”
紧接着姜子牙短而有力的声音道“放箭!”
长箭破空的声音飕飕而过,一声惨呼过后,尸体扑通倒地的声音揪的时劲浪心头肉起。
时劲浪发疯的大叫“嬴政!开门!”
紧接着又是杂乱无章的步伐声,嬴政和姜子牙齐声惊呼道“不不要!”
决裂
正在这时,那块钢板轧轧着向一边移去,整个殿室又恢复光亮,时劲浪匆忙回头看了一眼,那灰白色的雕像维持一个倾斜的姿势僵在那里,前伸的长枪枪尖上兀自滴着鲜红的血液。时劲浪没有时间去考虑是什么在最后那一刹那让雕像停止了刺进胸口的长枪,他大踏步迈出门去,满腔的怒火都冲到了头上。
时劲浪这时才看见,危难当头替自己打开殿室门的原来是石达开,而此时他的肩膀上已经中了一箭,他右手抓住箭柄,鲜血慢慢的从他手心溢出来,他强忍疼痛冲时劲浪大吼道“你们快快跑!”
时劲浪一个瞬移到喜儿身边,抱着喜儿就闪到石达开一边,焦急的问道“石半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石达开道“快快跑!”
时劲浪大声道“我不怕他们放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