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龙老婆一见围了不少人,更是肆无忌惮,撑着一身肥膘,呦喝道“各位老弟老妹,你们给评评理,这天底下哪有吃饭不给钱的道理。眼前这位小哥吃了我家饭菜,却不给钱,想要逃之夭夭。”
众人一听这话,立马议论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胡大花,你还有完没完!人家小兄弟是高人,需要赖你这一顿饭钱吗?再说,小兄弟刚才还给我卜了一卦。足以抵消这顿饭钱。”徐广龙实在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为我说话。
“啥,他会算卦?我他看就是个骗子,他要是会算卦我胡大花从今往后倒着走。”胡大花脸上涨的通红,她才不信。
“大花姐说的对,这种骗子我见多了,绝对是个惯犯,徐广龙也真是的,自己没出息也就算了,还要跟神棍称兄道弟。”
“我看也是,大花姐可是我的偶像,火眼金睛不说,她说骗子,那保准是骗子!我认识大花姐几年了,她做事利索,为人仗义豪爽,从不耍心眼,徐广龙真是不识好人心,一日不折腾他难受。我要是大花姐,早给人家跑了。”
“翠萍,你要是外面有好的汉子,记得也带上我,我家那口子也不上道。”
“肯定,咱们是姐妹,有福同享!”
一旁卖鸭脖子的摊主与卖花的毛大姑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离谱。
看热闹的人里面,也有明事理的,一个老翁头走了出来,开口道。
“这么晚了还做生意,确实不容易。我看年青人一表人才,也不像是骗子,不如我们听他说两句,为什么不给饭钱,总有个理由。”老翁头年纪约有七十一二,方脸沉稳,他的话立马迎来了不少人附和。
我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带宁采儿出来吃个夜宵,吃出这么多事情来。
“我不付钱,有两个原因,第一,我为徐老板算了一卦,足以抵消饭资。第二,徐老板人品中正,气藏忠胆,他说请我吃,我理当受之。”
“小伙子,你说算卦,算的是什么卦?我们又如何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万一是你胡说八道,想要骗吃骗喝呢?”一个中年大妈站出来,说的也是头头是道。
我抬头看了看天。“要下雨了,各位早些回吧,饭钱我付了就是。”
与这些人纠缠就是浪费生命,我宁可他们把我当成骗子,也不愿花精力去解释。
“小伙子,天气预报可说了,最近十几天都是晴天,没有雨的,再说这天上繁星点点,哪有下雨的征兆啊!”中年大妈一听,立马判断出,我是个骗子。
我轻笑着,走进了徐广龙撑起的大伞里,别人都不相信,他却相信。
未等路旁的人对我恶语相加,天空忽然暗沉,下起了漂泊大雨。
路人四散而逃,都躲进了大伞里。
中年大妈和老翁头以及不可一世的胡大花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难道真被这小子猜对了!
徐广龙更加相信我说的话。
刚要说几句恭维的话,胡大花却是突然冷笑道“这是你运气好,哪有人可以算出几时下雨的,分明是碰巧。”
她的话又带动一波人。
我抬起头,愣了一会,说道“西南贵母产子,这雨是来贺喜的,马上就停。”我话一说完,天上的雨戛然而止。
这一次,所有人都震惊了。
包括胡大花。
但这种震惊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新闻上报道,西南地区持续干旱三个多月,滴雨未下。一定是大国启动了人工降雨,这才有刚才的一幕。”
说这话的是个带眼睛的年青人,二十四五,看衣着因该是某一公司的白领。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随后便是几十道目光落到我身上,胡大花更是伸手抓